有的时候,这事情你不去招惹他,他也会来。
曾云风老娘在吃饭的时候说她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不知道是三儿还是二儿掉进了坑里去了。
曾云风可是十分相信自己的老娘的预感,自己的老娘的预感跟自己的老婆差不多,灵得很。
老娘的第六感是真恐怖,看来是十有八九是在路上走山路的老三朱传杰出事儿了。
曾云风是千防万防,一再叮嘱,朱传杰估计还是在路上栽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张垛爷就和五六个伙计一起抬着满身伤的老三朱传杰回来。
老三被打得满脸浑身是伤,曾云风晚上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朱传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鬼样子,曾云龙给他搭了搭脉说道:“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皮外伤。”
而旁边的玉书和老娘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哈尔滨附近谁敢这么大胆子,连曾云风的虎须都敢捋。
旁边的老娘说话都带着哭音:“俺就说做俺这梦不好啊!三儿啊。”
便宜老爹朱开山还算镇定将张垛爷拉在在一旁问道:“张垛爷,这是咋回事儿?”
而张垛爷懊恼的说道:“我是一辈子也没摊上过这种事儿,路过歇马岭的时候,天外天的胡子就把货给劫了,我是咋跟他们碰马他们也不开面儿啊。”
“胡子头问谁是朱传杰,三掌柜立马就答应了,土匪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拳脚加棒子,一顿乱打,还让放话回来,老朱家往后在潘五爷面前,放的顺从一些,我算是栽了。”张垛爷说完一拍大腿蹲在地上用帽子捂住脸懊恼不已。
曾云风听完张垛爷这番话,知道了,这是潘五爷的事儿。
曾云风本来不想掺和潘五爷和自己便宜老爹朱开山之间的争斗,老人都多动脑,有助于防止老年痴呆。
可是一旦在他们之间搀和进了土匪胡子,这种事情自己作为哈尔滨地方军队最高长官,不可能不去管这件事情,而且他还牵扯到自己的家人。
这个天外天看来没有打听清楚这个朱传杰到底是什么人,看来这个天外天他是不想活了。
曾云风于是对着老爹朱开山说道:“关于天外天的事情,爹,您就不用管了,这群土匪还无法无天了,我前年才刚剿了一批土匪,放他们养了两年,他们还翻了天了!”
曾云风走到电话面前摇了摇,对着这个电话接线员说道:“给我接哈尔滨警备司令署作战部。”。
对面值班的警备司令部成员将电话接起,曾云风立即说道:“我是朱传武,今天谁值班!”。
对面的值班的警备司令部成员立即立正听电话说道:“是,师长!属下关清!”
“接下来,我发布临时作战紧急命令。”曾云风严肃地说道。
这时对面的警备司令部已经来了好几个勤务兵同时记录命令。
“我命令,一旅第一团第二团立即从驻地开拔,第一团负责清剿哈尔滨向齐齐哈尔方向歇马岭等地土匪,执行第三套清匪作战方案;”
“命令第二团清剿哈尔滨向奉天路上有关于大孤山等地区土匪,执行第七套清匪作战方案;”
“命令装甲第一营装甲第二营,分别协同第一团第二团进行清剿作战,装甲第一营归一团廖川统一指挥,装甲第二营归属二团刘思远统一指挥;”
“命令特战营第一连第二连立即开拔分别协同第一团第二团执行清剿任务,特战连独立作战。”曾云风快速而清晰的下达了命令。
“是!”关清言语十分恭敬。
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近几年倒是学会忍了,可是曾云风对这种涉及到胡子的事情和土匪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而当天晚上哈尔滨警备司令部的命令分别传达到第一团和第二团以及装甲团和特战营,众多驻扎在原地的部队,纷纷开拔。
曾云风军队的开拔的轰隆声将整个哈尔滨地区甚至黑龙江吉林的人都惊动了,要知道哈尔滨地区驻扎的是基本上整个东三省最精锐的部队。
这个部队可是老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