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秦路和马荣以及马宁在中军帐内,几人跪在帐下朝着曾云风拱手。
“都说完了!”曾云风看着眼前求情的诸多将领皱眉说道:“既然都说完了,那我来说说,我知道你们想给这些军士求情,可是我们已经打下了大都城,而义军之中军法如山,曾经你们各自为战。每个人一条战线,我看不到每个人情况,我也没法儿管,可是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我们再也不是朝廷的叛贼,因为朝廷没了!”
“最起码在我们眼中我们不能是叛贼,如果你们这些部下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肆意纵兵劫掠,到处抢粮抢人,甚至还放火,第一没把我这个吴王放在眼里,第二这样的义军联军能长久吗?”
“你们是不是以为打下大都我们的战事就结束了?”曾云风的话异常的严厉。
“没有,战争远远还没有结束,蒙古人还在,蒙古人还有军队,草原上还有很多很多的蒙古人,你们要是以为这样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可以肆意妄为,那就太蠢了!”
“到那时大都城是怎么从蒙古人手里夺来的,就会从怎么从咱们手里丢掉。”
“你们都是我的老部下,也是很早就跟着我的,有些话我不想多说,可是有些事情我也劝你们不要做得太过。”
“这些兵员的素质一天一天的在往下掉,我不相信你们看不到。”
对于这些曾经丐帮义军中将领将曾云风就是要好好的告诫他们一番。
“今日抓的人不光光是我们以前的老班底,同样也有义军其他兄弟,你们都应该明白,现在已经不同往日了。”
“咱们不能像原来一样,还是一个个散兵游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攻打下城池,就可以抢掠烧杀?”
“我宁愿放这位蒙古皇帝逃到草原,也不希望我的大军还没有开到草原就自己崩溃掉。”
“在中原之地,我们占据地利和人和,而且我们是在粮草丰收之后出兵,大军尽得天时。”
“可是一旦我们到关外,那就是他们的地盘,到时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我,依靠你们手底下这帮酒囊饭袋甚至连自己下面都管不住的将领士兵如何能和蒙古人抗衡?”
“难道你们真的以为妥欢这位皇帝离开了,就真的是好事?”
“妥欢这位皇帝如果没有登上汗位,反倒是我们的大威胁。”
“我们和蒙古人的战争还没有停止,至少目前没有,在这之前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将领马放南山,甚至想找个安乐窝快活。”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想,那我还不如赐金放还让你们回家当个富家翁去,可有人愿意!”曾云风的声音滚过整个大帐,他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众多将领,众多将领都是微微低着头。
“末将不敢!”
“既然还想建功立业,既然还想开疆拓土,那么就把你们手底下这些个牢骚都给我憋下去,也把你们手底下这些乌七八糟的人紧一紧。”
“有些不适合的人,就让他们离开,有些真的犯了军令的,就把他们交出来。”
大都城南门,哭嚎声一片。
“我是丐帮义军中人,我是舒城人,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
“斩!”一声斩说的毫不动摇。
地上的鲜血,撒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开来,百姓们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些光彩。
他们这些人中,有昨天晚上遭受到灾难的人,同样也有看热闹的。
又一批军士被压了上来,军法官念完他们的罪行,同样问他们有没有异议。
旁边等待被处决执行的一些军士都是被剥得光光的,上身赤裸着,早已经吓破了胆,而有些人则是屎尿齐流。
“斩!”随着军法官的一声斩,又是几十颗人头落下。
待到众位将军离开了中军大帐,曾云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显得有些头痛。
“舵主,何必如此强求?”
曾云风摇摇头说道:“是我实在看不上这些军队。曾经义军之中有些精锐现如今被打散扩编在各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