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迪摊开手,不解道,“那你既然是她的姐姐,为什么不阻止她?”
“我……我阻止不了她。”阿姐摇了摇头,解释道,“因为我也是这个法阵中的一部分,但我又是这里面唯一的变数。”
他问道,“什么意思?”
她答道,“你知道的,七日献祭,祭礼之时,选中的是明流火为祭品,当年……阿妹她发现了村子里的秘密,想要在大祭之日,进行反抗。”
“反抗?怎么反抗?”
“她想杀掉以村长为首,那帮推崇覆来鹦为神,并且沿袭一系列非人习俗的村民,她用这个说服我,希望我让她成为祭品,在祭礼之时,她就会动手。”
汪文迪眯了眯眼,道,“然后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中哀痛之色更甚,道,“我拒绝了,因为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从未有人反抗过的!”
“我只希望我的妹妹能平安,只要能救下她就好了,所以我自己成为了祭品,并且安置了爸妈,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她送出羽村。”
“可是我的计划也失败了。”
阿姐掩面而泣,好一会儿,才接着道,“我能在这儿呆的时间不多,且先问你,你找我来,是否所为源初之羽一事?”
汪文迪应道,“正是。”
她站起了身子,道,“跟我来,我们一家四口的源初之羽,都在屋子里藏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