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陈月歆嚼了嚼嘴里的糖,有些粘牙,但很甜,她问道,“对了阿迪,你不是今晚还要去素尘江吗?”
瞿星言点头道,“正好,在虎山我和月歆有所发现,一会儿去的路上讲吧。”
“你还去啊?”陈月歆视线投向他,道,“你是铁打的吧?”
张霏霏忍俊不禁,莞尔一笑,道,“瞿先生,你也留下来休息吧,晚上我陪文迪去素尘江。”
汪文迪应道,“你们的发现等我回来再说吧。”
“也好。”
十分钟过去了,汤天中没来。
汪文迪和张霏霏一同出发前往素尘江,剩下的四人留在了云芝雪宦。
路上,汪文迪主动找了话题。
“贺端阳好像很迷茫。”
张霏霏一针见血,道,“她脱离了自己原来的团体,原以为进入了汤家及上层团体,一出事,她才知道自己还是格格不入,这会子再想融入其他团体,就显得格外困难,所以即便跟着我们,很多时候,她也总是一副插不上话的样子。”
“何况,她跟着我们的关键实在太明显了,而瞿先生对她的态度也太明显了,所以只能是尴尬中的尴尬。”
汪文迪道,“阿瞿的态度是不会改变的,他那人性格就那样,如果贺端阳太过执着,伤的、痛的都是她。”
“这就是单恋的苦啊!”张霏霏说着望向他,而汪文迪也正好在看她,两人视线相撞,会心一笑,随后朗声大笑了起来。
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素尘江,张霏霏指着江的对岸,道,“文迪,你看那儿,好像有光。”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手电筒的光芒。
旁边还有几个人。
两人很快渡江,抵达了对岸。
那头三人中的一个走上前来,客气道,“汪先生,张小姐。”
正是汤天中。
没动的那两个是他带来的保镖,手里拿着的除了手电筒之外,还有一个服装袋,看样子是装了一些毛巾和保暖设施。
汪文迪瞥了一眼,道,“看样子汤先生决定下去找坠子了?”
汤天中脸上露出一丝惭愧的神情,叹道,“嗯,我想了很久。”
“这坠子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到我这儿就这么丢了。”
“少夏还没有醒过来,我每次看见她虚弱的躺在那儿,我就觉得我对不起她……也许我找回坠子,我心里的自责会少一些。”
“你们说的对,既然坠子就在江里,我一次一次的下去,总会找到的。”
哪怕要考虑时令、水流速度、江底的变化、长度与深度……等等,汤天中还是决定自己先试了再说。
“真的想好了?”汪文迪挑眉问道。
汤天中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想好了。”
汪文迪走到水边,道,“你既然来了,起码说明你还是有些诚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此前有言,你不能借助任何外力……所以我只能尽力给你把找到坠子的关键找出来了。”
“真的可以吗?”汤天中正愁不知该如何下手,闻之自然欣喜。
“可以,只是在那之前,我要先把我的事儿解决咯。”汪文迪十拿九稳,随即便示意其他人后退。
他脚下形成一个法阵,跟着朝素尘江中投去三道金光。
不过顷刻之间,江面起雾,只听一声浪花拍打之音,便有人鱼自其中跃出,划到了他脚边。
来的还是此前见过的那只,它也不拐弯抹角,问道,“你有答案了?”
汪文迪张口便道,“第一句‘铜绿成翡翠,铁锈出桃花’,指的是死亡和时间,铜和铁失去作用后,才会出铜绿和铁锈,若要形成翡翠和桃花一般的花纹与色泽,需要的则是时间。”
“第二句,‘珍珠似白沫,云雀入棺材’,指的是真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