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那个预言得你自己琢磨,别人帮你想出来的,就不算是你的答案了,所以我压根没想。”瞿星言一脸认真,仍是闭着眼睛道,“至于燕尔珏,你应该也知道,‘珏’这种物件,都是成对出现的。”
“我知道,”汪文迪应声,思索了一阵,道,“以‘燕尔’为名,也很特别。”
燕尔一词,用作形容新婚夫妻亲睦和美的样子,经常道是新婚燕尔,作为庆贺之意。
瞿星言睁开眼睛,正有一块桃酥递到他眼前。
他接过汪文迪的好意,继续道,“但是燕尔最初的意思,指的却是弃妇哭诉丈夫娶了新欢作乐,后来才改为了新婚贺词。”
“而商懿……据说她与子季暑婚后,并不算和谐。”
闻言,汪文迪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燕尔珏,是商懿的东西?人鱼乃是听商懿之命?”
“只是推测,”瞿星言又拿起一块桃酥,道,“最巧合的是,‘汤’姓就源于‘子’姓。”
汪文迪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盯着他手里的桃酥,忽的转了话题,道,“你喜欢吃桃酥?”
瞿星言似乎没发觉自己一连吃了两块,愣了愣才道,“谈不上喜欢,味道不错。”
“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那个感觉,比你吃到了一样万里挑一的美食还要更加愉悦,然后你会不由自主的一直想着这个味道,为这个味道魂牵梦绕,为吃不到它而万分难过,这就是与人之间的喜欢。”汪文迪捏着下巴道。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他丢开了手里的桃酥。
“因为你对人类的情感很迟钝,不经意间会伤害到别人,我给你打个简单易懂的比方,让你尽快理解。”汪文迪想把桃酥塞回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