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贺夫人,你在静海摸爬滚打、历练这么多年,怎么没看出来呢?”汪文迪伶牙俐齿,道,“他刚刚带进去那个,是他的亲妹妹,要不是亲的,他俩能这么闹吗?你说对不对?”
要说长相,这两人长得并不是很像,只能说一个俊男,一个靓女,但要说气质,那眉目之间的傲气与英气,确实如出一辙。
贺端阳想了想,成功的被汪文迪带跑偏了,道,“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慢慢来,先从他妹妹下手!”
“啧啧,汪先生,谢谢你的提醒了!”
听她的语气,她还真不把自己‘有夫之妇’的身份放在眼里。
船舱内。
“愣着干嘛?等着我给你烘干?”瞿星言看着出神的陈月歆,不悦道。
实际上,陈月歆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她在回想刚才那个好吃的冰糕口感,到底上哪儿能买到这么好吃的冰糕呢?
见她没反应,瞿星言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用青光包裹了她。
这股冰凉的感觉倒是把她的思绪扯了回来。
“就是这个!!”陈月歆大叫一声,猛地望向他,一脸怒意,叫道,“瞿星言,你是不是真想谋杀我啊?!”
“我要是真想杀你,几百回都不够你死的!”瞿星言也沉了脸色,语气更加不悦。
“那刚刚在江底是什么?那股力量不是你的?”她气急,道。
“不是,”他把她的头发托在手心,仔细弄干,解释道,“我只是按汪文迪所说,把你带出来而已,不然这里一堆普通人,讲不清楚。”
“这么说……江底有别的力量?可是我没感觉到啊!”她歪着脑袋思考道,也就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他摆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