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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坐在石头上,背脊笔挺,通身的气派已不相同,开口道,“唤我何事?”
“汝乃英魂,”汪文迪松了口气,道,“为何要做此为害人间之事?”
“为害人间?”她摇了摇头,道,“我奉命而来,在此苏醒,据我所知,我不过借了这位姑娘的身躯,在此画了一些我生前未完成的阵法……有何害处?”
“你奉谁的命?”汪文迪追问道。
“无可奉告。”她一副傲然的模样,略显得有些油盐不进。
汪文迪知道,在自己去掉那四句咒语后将它唤出,就肯定了刚才瞿星言的推测,这股阴力因不知自己是谁,不明自己来历,故而不受自己的召唤,说白了,就是看不上自己这种无名小辈。
他捏了捏拳头,有口气堵在胸前,因为自己更加明白,凭它的地位,它看不上自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还是我来吧。”瞿星言从后头上前,低声冲汪文迪道,“我跟它沟通,应该更容易些。”
说着,他便显了神印,径直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
林妍的语气有礼了不少,问道,“原来是东方之主,不知有何见教?”
但汪文迪拦住了要开口的瞿星言,上前一步道,“我要亲自会会你。你若在与我过招之后,仍觉得无话对我说,我必不再多问!”
她语调上扬,道,“过招?如何过招?”
他自信道,“就在你擅长的领域过招。”
“好,你勇气可嘉,我就出几道题考你。”她来了兴致,竟大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开口道,“论及出师,若要士必尽死,得敌必可亡,当如何行事?”
“出师之论,见其虚则进,见其实则退,不能自视甚高,不能独断专行,不能因利失义,”汪文迪出口成章,答道,“兵士没坐我不坐,兵士没吃我不吃,无论严寒酷暑,我休息兵士也休息,兵士患难我也同患难,如此可得。”
“何谓善将?”她又问道。
“善将有四,其一,令出如山,进退严明,其二,以仁、义教育部下,其三,告诫部下明辨是非,使他们能够规过劝善,其四,严格赏罚,让部下不敢涣散而言出必行。这四点是禁、礼、劝、信,将者四要义也。”他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