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地审视我。
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离得远远的。
“放心,只是喝酒了,我可没怀孕。”我没心没肺地对他笑。
“自然,你怀了我也不认野种。”他也依旧凉薄。
“霍总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没有就可以走了。”我遥遥地望着他,说话时开始解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手放在纽扣上询问他,“还是霍总又被下药了?想对我做点什么?”
“哦,烟烟在楼下,我想也做不了。”我肆无忌惮。
我听到他嘲讽的声音,“你当你是什么绝色,能让我念念不忘?要不是你妈在我家嚼舌根,你以为是我想来?”
霍聿珩这话说得太伤人,他的温柔全都给了别的女人,人跟人的待遇真是没法比。
“我们过不下去了,我会跟我妈妈解释清楚,霍夫人那里你去解释,这样你可以走了吧?”
我锁上卫生间的门,然后穿着衣服跨进浴缸放水,让温热的水渐渐漫过我的身体。
门上的阴影是张棱角分明的侧脸,黑压压地不断逼近,压得我喘不上气。
跟我把自己滑向水里一样窒息。
我被自己蠢哭了,我在水下看见霍聿珩走到另一侧把门打开,原来我公寓的卫生间是双拉门,而我只上了一侧的锁。
我以为他会把我拽起来,可是他没有。
他长腿跨进浴缸里在水下吻了我,一丝冰冰凉凉的气息被渡进我嘴里,取而代之的是双手双腿都被他固定压死,他吻得很深。
在我迷惘无措的时候,我在他眼中看见了点兴味儿,这分明是他觉得新鲜在拿我打趣。
是了,自从我和他结婚以来,还没玩过这么野的。
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让我狠狠打了个寒碜,我像一个不会水性的旱鸭子剧烈挣扎起来,结果把憋的那口气全给咕噜咕噜的吐出去了。
我怀疑他是想杀了我。
为了从他口中分出一丝气息,我拼命向他索吻,可他唇齿咬的紧紧的,把我的主动当成对他的取悦。
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便渡口气给我,长此以往,不知道这样弄了多少次,弄到我神智总是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弄到我觉得我干脆死了算了......
可当我真的闭上眼,霍聿珩突然拽着我一起冲破了水面。
他笑颜展现在暗淡的灯光下透着一丝诡异,“安心,你没看见你刚才吻我那样儿,比职业小姐还要更敬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