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道。
“好。”方太初看了眼左右后,跟陈墨去一旁的水龙头洗手。
“来,把纸壳扔垃圾桶,手洗洗。”陈墨示意道。
方太初边洗着手边说道:“叔叔,我知道你是想支开我。”
陈墨也没否认,“我只是不想你参和大人之间,一些有的没的的事。”
“其实这些事我都知道的。”方太初满不在意地说道。
“我爸妈刚离婚那会,两人挺关系有点僵,一个在上海,一个在BJ,我五岁就经常两边飞,在BJ上学,放假就去上海。”
“后来我爸公司搬来BJ,跟我妈倒是达成统一了,但我爸和我舅舅很长一段时间也关系不好,两人各看不顺眼,也是这两年关系才缓和。”
方太初轻松地说着这些事,成熟得跟个大人似的。
陈墨揉了揉方太初的脑袋,孩子太懂事也让人心疼。
果然,父母离婚怎么可能会不影响孩子?只不过是孩子不说罢了。
方太初挡着嘴,小声地说道:“叔叔,我跟你说,国栋叔叔是我妈的初恋。”
“听说当年我爸和我妈回吉林老家结婚的时候,国栋叔叔也追过去了,所以他们两人才这么不对付。”
陈墨闻言好笑道:“你这小丫头怎么知道那么多,你那会儿应该还没出生吧?”
方太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嘻嘻,我舅舅在家里说漏嘴的时候,我装睡偷听到的。”
陈墨哑然失笑,“好了,手洗好我们就回去吧,看看谁请客带你去吃饭。”
“走喽,吃饭去喽。”方太初蹦跳着喊道。
往回走的路上,园区的栾树上挂满一串串粉色的小灯笼,随微风轻轻摇曳,细碎的夕阳洒落脸庞,少女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陈墨也被这笑容感染,会心一笑。
回到美术馆门口,陈墨看着站在一起的三人,不禁想着:再来一个,都够凑一桌麻将了。
就在这时,方太初看见了什么,出声道:“咦,何西教练?”
陈墨闻言,顺着方太初的目光望去:
一位年轻的长腿帅哥,正捧着一束黄玫瑰,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