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从文想了想,建议道。
姜从文说到后面的时候,陈墨连连咳嗽。
许红豆就这样坐在副驾,静静听着。
姜从文压根不知道陈墨通话外放着,还有许红豆这个“正主”就在旁边。
“真的可以,理由我都帮你想好了。”姜从文思路一打开,越说越起劲。
“你就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然后你再扯一下你刚才说的什么鬼童年。”
“”陈墨。
陈墨听沉默了。
而许红豆则表情玩味地看了眼陈墨。
陈墨连忙把手伸向车载显示屏,想挂了电话,却被旁边一只白皙的素手握住。
四指搭在手背,拇指在掌心,许红豆就这样轻轻握住陈墨的手。
很显然许红豆是想听听看姜从文的“作战计划”。
陈墨感觉到许红豆的手有点凉凉的触感,和之前许红豆摔倒被他握住的感觉不一样。
这次被明显比他的手要小一号的芊芊玉手“主动包裹”,感觉很奇妙。
但当下陈墨完全没心情去感受其中的区别,他还在开着车,要挂断的动作被许红豆挡住后,陈墨只能把手握回反向盘。
而电话那头,姜从文还在叭叭叭地说着:
“真的,你听我的,这比你前几天自己在公司做的那白日梦强。”
“红豆要是不答应,你就像上次那样,再叫上南星,咱们组个团建,我给你当僚”
陈墨没等姜从文说完,就连按了几声喇叭。
“嗯?你在开车吗?怎么还有喇叭声,这么吵?”姜从文疑惑道。
“在开车,回家路上。”陈墨说道。
“那你今天没去接红豆吗?”
姜从文问道,他从前几天就知道陈墨每天都会去接许红豆下班的。
“接了。”陈墨简短地说着。
“接了?”姜从文重复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不确定地开口道:
“我听你的喇叭声这么清晰,你现在不会是外放吧?”
“嗯。”陈墨没有多余的话语。
但电话里头的姜从文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出声试探道:
“红豆?”
“在呢。”许红豆声音温柔地回道。
“”姜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