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树与她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再来几杯?”
“不了,我可不打算喝醉。”
赤井木子仍旧微笑,将服务员喊过来之后,只叫了两杯啤酒。
“要我说啊,阿树你错就错在播撒了太多的希望其实做为老师也是如此,太过于负责,任何一项作业都要认真批改,然后写备注,持续下来,你教过的哪个学生不喜欢你?”
“这不是该有态度么?”
“可问题是现实里没几个人,没几个老师能坚持这种态度啊!现实中也没有像是这样的人,到处播撒希望,让内心空虚的少女无可救药地爱上你”
藤井树喝着啤酒,不断摇头。
他的内心有着诘问。
罪恶感在不断质问着他的内心,他现在的行为配不配得上他在社会上的身份。偶尔就会蹦跶出来。
“我有些想要辞职了。”
“顶不住心理压力了?”
“有些。”
“想开点就好,师生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在于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不对等关系。老师能利用职务之便诱导、胁迫、迫害但阿树你哪点都不占啊,相反,是你一开始对她们太好,太正直,才有现如今的状况
“简单来说吧,你并不是因为她们是你的学生才如此如此,而是因为她们就是她们本身,才导致阿树你变成了如今这般状态。”
“”
藤井树低头缄默。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可是木子这么一解释,心里的确舒服很多了。
当然,他并不认为这种事情是对的。
他只是——
算了,藤井树无话可说。
还是喝酒好了。
嗡嗡
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藤井树从裤兜掏出手机,皱眉看一眼荧幕。
“我出去接个电话。”
“行。”
赤井木子目送他离开对面座位。
大概五分钟后,藤井树回来了。
“让我猜猜,是心春?”
“不是。”
“小月?”
“不是。”
“那就是千岁了。”
“也不是。准确来说,是松前家的管家给我打电话。”
“我记得是叫永山樱,对吧!是个相当精明的老管家,对心春也很上心。上次好像是他代替心春的父亲出席的三方会谈。”
“对。”
“他打给你做什么?”
“心春的父亲想和我见上一面。”
赤井木子盯着藤井树好一会儿,“那对你来说,很不妙啊。”
藤井树闭眼说道:
“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和心春靠得太近,我想松前家肯定知道这一点,这次大概是想找我说说这个事情。”
“那阿树你岂不是——”
“没事,你放心。”
说是没事,其实藤井树也没什么头绪。
松前家的小公主哪里能随便接触啊。
起初心春来小樽的时候,藤井树可知道她暗中有保镖保护的。
这种大家族的小公主,就怕一些恶人不要命地玩绑架。
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松前的邀请,他一个小小老师可没法拒绝。
再说了,他还欠松前家一个院长治病的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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