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酱,祭典结束了唉。”
“嗯”
“月酱怎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在想刚才那个今年的字。”
“生?”
“是的。”
“这个字是有什么问题吗?”柊凛花不解。
“凛花你不太清楚松前神社的传统,其实刚才赤井老师也说过,松前神社保佑着金山町,也代表金山町松前神社提出一个字来,不仅是警醒大家,松前家更要以身作则。而这个生字”
九花月捏着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
心春
不会是想通过家族,威逼利诱大叔吧?!
“不行,我得去找藤井老师。”
“月、月酱?!”
“”
藤井树不清楚,为什么松前这孩子能够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来。
她穿着巫女服,披着漂亮的千早外衣。
明明是個十分圣洁的“神子”,却在此时对自己说出如此离奇的话。
她此刻就在自己面前,在茶室的拜垫上对自己土下座。
说出口也就算了。
偏偏她还说得这么文静,这么有礼貌
就是平常请求人的语气。
这弄得藤井树觉着好像是自己出了毛病。
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松前这孩子要对自己说,要和自己
那个词藤井树别说说出口了,他想都不敢想。
这可是教授的女儿!
自己恩师的女儿啊!
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
这怎么能行!
“松前”
“藤井老师,请你和我——”
“心春酱!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还不等藤井树回答,手里拎着新买的烤串的阳葵千岁她甩甩脑袋,先一步站在松前心春身后质问。
“千、千岁?!”
松前心春显然是没意料到这时候房间内还有第三人。
一听到好朋友的声音,再一看好朋友就拎着塑料袋站在身边,一幅震惊的模样,少女便感到了难为情。
松前心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也是红着脸,顶着莫大的勇气,在姑姑的洗脑下才
不
是在为延续松前家火种的历史责任感下才敢这么对藤井老师说这种话的。
她是松前家主家目前唯一的后代。
她有责任为松前家延续传统,有责任早日为松前家添丁进口。
不为什么。
只因为她姓松前。
“心春!”
阳葵千岁在松前心春旁边的拜垫上跪了下来,少女双手捏住对方的肩膀,表情呆滞,不断摇晃对方:
“心春酱,你没出问题吧?你刚才究竟在说什么?!”
“我、我没事。”
“你没事,那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在说”
“伱怎么能对树哥哥说那种话!”
“不对嘛?还是说我不够诚恳。”
“这是诚恳不诚恳的问题?心春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平时你都不会和男生接触的!”
松前心春红了脸颊,她看了眼上方位的藤井树,又低垂下眉目,看到自己双手后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