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吧,大叔他想要知道教授的感受、教授的想法他想知道那年他拿到金奖的时候,教授教授在台下看着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九花月发觉阳葵千岁更用力了,痛得她额头冒出了冷汗。
“所以所以大叔希望拥有的,是因为约定而能够为他站上全国舞台的‘学生’而这个‘学生’,没有任何规定,也没有任何情况说明只能是一个人所以,所以我才在下午会说无所谓我知道大叔有了你后,也依旧想为大叔做些什么。”
“不止一个人?”
“嗯”九花月因为吃痛,喉咙里发出些许娇气的嘤咛。
“错,九花”阳葵千岁贴近九花月的耳朵,在她的耳畔吹着热风,说着丝丝痒痒的,温柔的耳语,“恰恰相反,那个位置只能是一个人,一直都只能是一个人,那个人永远不会是你,只可能是我。”
“谁、谁知道呢。”九花月流着冷汗,但反而对着阳葵千岁笑了出来。
“你·说·什·么!”
“嗯”九花月闭紧双眼,又因为手臂吃痛发出声音。
“千岁你现在会对我说这些,不就是你对自己不自信么?即便你练了五年,也没有信心赢过我,所以现在才会跑到这里来对我说这些话。”
阳葵千岁怒极反笑,“九花,你可以再在我面前重复一遍。”
九花月毫不畏惧,紫色的眼眸直视阳葵千岁:“千岁,你对我说过,你想和我做朋友我还记得你来看望我的时候给我带的水果,这几天你也用心教过我小号,谢谢你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不会因为你的这些话就退缩,这是我和大叔的约定,是我想要达成的目标,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我自己想要去实现的理想。”
“九花——!”
尽管理智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在学校里真的动手,绝对不能在学校里真的动手。
可听到九花月说的这些话,阳葵千岁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妒心。
这个女人的身材好高挑,这个女人的脸好漂亮,这个女人的肌肤摸起来好柔软她的体温,她的声音,她的存在,还有她刚才口头所说的理想,都是在占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丝温暖。
树哥哥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树哥哥心里那个位置由我来满足就够了。
这个女人,是在抢自己的领地,是在抢属于自己的树哥哥,是在抢自己心中唯一一片乐土。
为什么
这个世界就不能好好地等自己长大,舒舒服服地等到自己嫁给树哥哥吗?
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靠近树哥哥的身边。
要不干脆就在这里把她的嘴撕烂吧。
只要撕烂了,她就不会再对自己说这些话了。
手也要打断,这样她就不能吹小号了。
还有腿,腿太长太漂亮了。
可是这样做后,树哥哥会不会生气啊?
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暴力了啊。
自己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做错了啊?
对
对对对对对对!
自己并没有错。
自己,只是在保卫自己的家园,只是保卫自己心中的那片仅有的乐土罢了。
而踏足这片乐土的他人,自己都应该不惜一切代价——
九花月被阳葵千岁用左手掐住了脖子,她被迫把头扭到一边,她感知到脖子上的手越来越发力,并逐渐喘不过气。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肺部想要通过鼻子汲入哪怕一点点空气。
但就在九花月都快觉得自己断气的时候,阳葵千岁又松开了。
“咳咳咳咳”
九花月大口呼吸着,她将视线回正,见到了阳葵千岁阳光而又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这个笑容被雪夜所笼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