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云缺当时也在场,不过他管辖天牢,与郡主联姻的事儿不挨边,当时也就一听,根本没在意。
云缺试探着问道:
“不知今天城内发生过几起游街事件,还有没有别的女人被绑在马车上游了街?”
“一起还不够哇!这种事我来刑部十几年,今天才见识到。”陈洲骅道。
这下云缺彻底断定,那绿裙女子就是璇玉郡主无疑。
把邵武国郡主绑在马车上游街,还是一件衣服都没有的那种,这种事没准都能挑起邵武国与晋国之间的大战。
这下惹祸了……
云缺暗道倒霉,他与璇玉郡主素未谋面,无冤无仇,哪里想到对方会特意来学宫找自己的麻烦。
直到现在,云缺也想不通为何璇玉郡主要算计自己。
“不知那罪魁祸首,抓到没有。”云缺问了句。
“抓到了,要不然我们督捕司也不能这么消停。”陈洲骅道。
“抓到了?”云缺更觉得奇怪,小心的问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嗐!还能有谁,誉王世子呗!”陈洲骅叹气道。
“殷滔?”云缺听闻后,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那璇玉郡主错把自己,误认为殷滔了,这才有了之前一系列的怪事。
邵武国的璇玉郡主,与大晋国的誉王世子联姻,是来嫁给殷滔的,璇玉郡主不认得殷滔,但知道殷滔习惯带着墨玉戒指,又是学宫学子,以为殷滔在学宫里,而当时云缺从学宫出去,正巧带着殷滔的墨玉扳指,被误以为誉王世子从而带上了马车。
想通了来龙去脉,云缺抽了抽嘴角,心说世子殿下对不住了,这口黑锅,你还是自己背吧。
“现在情况如何了,两家还联姻吗。”云缺问道。
“当然得联姻啊!誉王府今天就办喜事,先把璇玉郡主弄进王府,要是让那郡主回到邵武国,麻烦就大了啊!”
陈洲骅说完,朝云缺挤眉弄眼的道:“云大人太子伴读当得如何,太子这棵大树,不知多少人想要抱都抱不上啊,今后一旦太子登基,你这位伴读必定水涨船高,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刑部这些老伙计啊。”
“怎么能忘呢!咱们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云缺客套道。
陈洲骅听得大为高兴,道:“我早看得出云大人是个讲义气的!大家都是武夫,喜欢直来直往!今后有事千万别跟我客气,要不然老哥可不高兴!”
“一定一定,陈大人若没什么事,晚上不如去小酌几杯。”云缺邀请道。
“你一提酒我都馋得慌,最近是不行了,我现在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又是皇宫命案,又是追查红莲教,还得准备迎接草原别吉,整个天祈城的麻烦事都堆在我身上,这个月连家里的婆娘都没见到几面!过阵子估计儿子都要不认得我了!”
陈洲骅苦着脸抱怨道:“哎,还是你们提牢司好哇,不像我这督捕司,整天在外面瞎忙。”
“能者多劳嘛,陈大人是刑部的定海神针,缺了你,刑部都不转了。”云缺道。
“嘿嘿,知我者,云大人也!”陈洲骅起身告辞:“我得忙去了,改天再来找你喝酒啊!”
陈洲骅走后,云缺放心下来。
璇玉郡主嫁进王府,这辈子估计出不来了,自然找不到自己。
至于殷滔将来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云缺反而不在乎。
别看云缺现在官拜五品,又是太子伴读,他真正在乎的根本不是地位,而是那点俸禄。
至始至终,云缺都是光脚的,从来不怕穿鞋的。
哪怕跟大晋皇朝闹崩,大不了躲进学宫不出来,算什么大事儿。
云缺不在关注此事,出了趟城。
来到城外之前被劫杀的茶摊处。
茶摊早已变得破破烂烂,四周还残留着恶战过的痕迹。
在周围找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