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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手伤人的话,绝对逃不出去。
收回目光,云缺打量着空地上的一众囚犯。
其中一个光头壮汉最为显眼,五官狰狞,好似人形妖兽,光头上长着一堆肉疙瘩。
这人在天牢的地位不低,周围囚犯对他毕恭毕敬。
云缺看到那光头壮汉与狱卒头目有说有笑,很隐蔽的往对方手里塞了点东西。
以云缺的眼力,自然看出了端倪。
是银票。
光头壮汉打点狱卒头目的举动,引起了云缺的兴趣。
“在这里买通狱卒,能得到什么好处。”云缺问旁边的石头。
“好处多了!比如从外面带酒带吃食,或者从青楼里带女人进来,我要是手里有银子,肯定只要酒,别的一概不要!”石头道。
云缺略有失望。
带东西进来,对他来说没用,关键是如何能把自己弄出去。
这时那光头壮汉朝着云缺这边走了过来。
石头急忙点头哈腰的打招呼:
“九爷!”
名为九爷的光头壮汉用鼻子嗯了一声。
“石头,你这新狱友不赖嘛,细皮嫩肉的,过阵子跟我换牢房,老子也尝尝鲜。”光头壮汉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云缺道。
石头不敢多说话,一个劲讪笑,在光头壮汉面前像个奴才似的。
云缺笑了笑。
天牢里男人居多,这光头壮汉是个男女通吃的角色。
等对方走开,石头小声道:
“他头顶长着九个肉疙瘩,外号九头鼠!天牢里最凶的家伙之一!九头鼠打人下死手,老大小心呐。”
“比妖还凶么。”云缺呵了一声。
正好缺个沙包练拳,云缺不介意与那光头壮汉换在一间牢房。
九头鼠走到不远处的墙角后,停住脚步。
阿梅正抱着膝盖坐在墙角,低着头,好似个精美的雕塑。
距离并不太远,云缺能清楚的听到九头鼠的声音。
“一个鸡腿都不唱,给你脸不要,别怪老子来硬的!今晚你不仅得给我唱小曲儿,还得服侍老子睡觉!”
九头鼠说完,阿梅依旧低头坐着,一动不动。
九头鼠觉得懊恼,一把抓住阿梅的头发,将阿梅的脸抬了起来。
“臭婊子,非得给你梅花才唱曲儿,青楼花魁都没你架子大!很久没碰男人了是吧,晚上九爷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嘿嘿嘿!”
面对九头鼠的威胁,阿梅的脸上平静淡然,好似没有表情的木偶,目光空洞,唯独那张精致绝伦的俏脸,吸引着周围无数目光。
九头鼠咽了口吐沫,狠狠哼了声,松开手,扬长而去。
阿梅仰着的俏脸铺上一层阳光,将那她份独有的狐媚呈现得愈发迷人。
云缺甚至能听到周围不少人咽口水的声音。
天牢里本就很少能看到女人,又是如此美貌的女人,自然会被无数人觊觎。
从九头鼠的话中,云缺猜到了此人刚刚贿赂狱卒头目的目的。
换牢房!
今晚九头鼠要换到阿梅的牢房。
石头也猜到了九头鼠的目的,脸色发苦的嘀咕道:
“这下坏了!阿梅今晚非得遭罪不可,九头鼠那家伙下手狠辣,不知会把阿梅折磨成什么模样,哎。”
见石头唉声叹气,云缺奇怪道:
“今晚有好戏,你不正好能一睹为快么,叹什么气。”
“别的女人我才不叹气,但是阿梅太可怜了,人又那么漂亮,我这种混蛋都不舍得碰人家,可恨那九头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