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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5章 回到甘泉河
之后的话被晨风吹得缭乱,渐不可闻,郑普眼眶一热,声音颤抖道:“王妃随在下出城......”



郑普说着,伸手牵过纾雅身下马匹的辔绳,掉转马头,携她向城门处奔去。



“郑都尉,他为何要这么说......”



马又踏过数丈距离,郑普稳了稳心神,道:“免大将军受百姓诟病。”



纾雅顿时视线模糊。正此时,身后传来幽幽嚎哭声,纾雅眼中那片泪光仿佛也被这氛围勾动,扑簌而下。



可他们离刑场已经很远了,纾雅不禁回望,初日晃得人睁不开眼,她始终看不见那边的情形,只知道他挥刀自刎,死在最想守护的人前。



二人催马奔出北门,身后一切都被挡在城墙内,不再得见。



策马数日,绕过山脉,终于到达甘泉河大营。



在纾雅离开后的第三日,魏垣率军阻截了纳木的去路,双方鏖战许久,胜负渐分,在敌军想从东南方遁逃时,炎国军队乘胜追击,俘获纳木,随后折返甘泉河畔。



魏垣坐在主帐桌案前草拟和约,身侧衣桁上的战甲虽已清理过,可甲片缝隙中的血渍仍昭示着战斗的激烈。



他的左臂被布带紧紧包裹着,布带上还渗着几点血迹。大获全胜,魏垣总带着一抹喜色,可激战之后的疲惫与伤痛让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



“王爷,王妃回来了。”行军长史入帐,轻声通报。



魏垣抬头,只见纾雅满面憔悴地步入帐中,身后还跟着郑普,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关切所取代。



他想要起身迎接,却被伤痛牵扯,只能点头示意。



纾雅快步走到魏垣身边,她的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心中涌起一股刺痛,“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魏垣轻轻覆上她的手,试图安慰,“小伤而已,战场上难免有些磕碰。吐蕃太子的确不是泛泛之辈,否则又怎能佯装势弱,却与我们周旋如此之久。”



但纾雅的眼泪已经不由自主流了下来,她想起甘州之行,想起自己对祁宪说的那番话,想起祁昌懋自刎于人前,心中愈发哀恸。



她紧紧抱住魏垣,哽咽道:“我无能......”



魏垣诧异,抬手轻抚她的后背,眼见郑普也是一副愁苦模样,开口道:“郑都尉,你亲自护送王妃回来,想必是甘州出了大事。”



“禀王爷,祁将军他,私放敌军入城,已自绝谢罪......”



郑普将如何取胜之事一一道来,他是第一位“信使”。



是夜,纾雅在沐汤中泡了许久,直到有些头昏方出浴更衣,自出甘州,她胸中就憋着一股气,难以排遣,仿佛呼吸都被压抑着。



魏垣探望囚禁在另一军帐中的纳木,相谈甚洽,接近亥时才回来。



暑热时节,白日里,纾雅身上的衣袍被汗水浸湿一遍又一遍,此刻她换回襦裙,兀自掀开窗帷对着漫天星子出神。



魏垣很久没有仔细看过她,随军数月,她的脸颊凹了,皮肤也被风沙磨得有些粗糙,每日直沐阳光,两腮略微泛红。



她在想方设法,在剖心掏肺,这让魏垣难以关注她的容貌,而是不由自主贴近她的灵魂。



拨开她鬓边碎发,再度对上那双眸子,魏垣只觉心神微荡,不禁俯身吻她。



纾雅神思烦扰,随手攀上他的臂膀,将他推开。



“嘶......”



一声呼痛,令纾雅登时看向自己使力的位置,恰是魏垣重伤处。伤口不大,但深,伤及筋脉。



纾雅沉默片刻,仰面贴上他的唇,她态度转变之快,魏垣几乎说不上一句话,便坠入在这绵长一吻的柔情之中。



纾雅松开双手,不自觉地探向他腰间,顺利解开他便服上的蹀躞带。



正欲伸手为他宽衣,却被他握住手腕,纾雅一颤,怔愣地盯着他,眼见他在自己手腕上落下一吻,慢慢游移向脖颈,碰落她肩上所披的外衫。



温热的呼吸打在身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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