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夫君也说不动您,唯一可指望的还得是......陛下。”
话音既落,长公主颔首,“你看得还算明白,垣儿是长情之人,断不会为了与你置气而亲近旁人。南珠这孩子虽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但常住肃州那些年,偶尔回京也常与她接触,性子嘛确实过于耿直莽撞,但凡委婉些,温声细语地求她父皇,如今也不会是你我在此促膝长谈......”
“不过你也别上火,有的是法子左右圣意。”
法子?纾雅听到此处,心脏猛地一收,难不成长公主示意她做些什么?
可圣意难违,当日确凿的证据摆在他面前都能被其视为废物,如今又有何法子让皇帝妥善处理南珠一事。
她难以应答,浑当不明其意,似是而非道:“事情到底还未发生,或许等公主心灰意冷了便会放弃。”
此时,雪魄进屋,带来两碗消暑甜品。
纾雅抓住时机,立即转移话题,“母亲快尝尝纾雅闲时琢磨出的祛暑良方,杏仁豆腐拌什锦果块,再佐以银丹草蜜,不加冰却胜似吃冰。”
长公主笑而不语,待她说完,方才舀了半勺品尝,的确入口生凉。
现下南珠又该去往碧落阁,长公主索性留在纾雅这儿闲话家常,直至暮色四合。
眼见到了晚饭时分,长公主难得在主厅用膳,遍邀众人却不见人来,整个主厅唯余她与纾雅。
纾雅自回府起便再未见到魏垣身影,因着陪长公主叙谈,她尚未意识到其中异样,可如今都入了夜,她心中不免忐忑。
“不好了!”思度之间,门外响起急促呼声,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跨进主厅,“王爷在南珠公主房中晕倒了......”
闻言,纾雅霎时一怔,顾不得多想,跟随丫鬟脚步朝南珠下榻之屋奔去。
身后的长公主与飞霞姑姑对视片刻,回头时一副了然之态,阖眸长叹。
刚入房门,纾雅便被一股浓烈刺鼻的香味呛得难受,想是此屋才开窗。气定,她移步屋内,远远只见南珠面朝床榻,啜泣不止,瘫倒在榻之人正是魏垣。
“怎么回事?”她拨开围观者,挤到近前,促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