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几个小问题,我们学校会做一个小报告。”常校长说。
毫无疑问的,学校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学生,必须要马上立刻赶紧的报告给教育部门。
“至于关于顾陆同学的奖励,我们需要再研究。”常校长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在本周,一定会商议出一个方案。”
“好的好的。”顾陆答应了。
最终,顾陆留下了《人民文学》,然后他放学回家了。
顺路把手电筒拿回家,要充一下午的电,晚上才能照明。
关于街道办事处修电灯的事,顾陆写成一篇散文《好事与坏事》,内投给了《青年文章》副主编老曲。
当下通过审核了。
顾陆很清楚,并不是他文笔足够好,而是名气到位了。
当然也不可能差,毕竟前世是扑街作家,这一世看了那么多书累积,捣鼓一篇水平还行的散文,还是没问题。
“主要还是有名气,我记得曲主编看了几分钟就ok了。”顾陆自己琢磨。
他其实不想写讽刺基层办事人员的散文,因为感觉基层都不容易,但修理路灯可能要排到明年,着实这就有点太过分了。
“彭——”关上房门。
哦对,浇花……“三四天浇一次,我上次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
随即顾陆又在墙上贴了一张白纸,用来做记号。
刚说了要休息,所以今天我们就轻松点,看一,然后和周公下棋。
晚上六点左右,四月份的天黑时间也是比较早,下楼给放好。
睡觉前玩会手机。
[汪社长:我们出版社宣传半天,真不如小顾你的宣传啊,《昨日公园》准备第三次加印了。]
收到了一条短信,虽说有备注名,顾陆知道是谁,但仍旧感觉对方是不是搞错了。
宣传?
顾陆都不记得最近对《昨日公园》有过宣传。
原来就是那位让小王子一炮而红的余心姚,对顾陆的两篇新作,进行了评价。
[《福尔摩斯先生》是顾陆对《福尔摩斯探案集》的致敬,那么《聊斋新义·双灯》与《聊斋新义·瑞云》是顾陆和蒲松龄的对话。
或许是我对顾陆的警醒有了效果吧,让顾陆用最直观的方式宣布,他仍旧是那个写出**童话的天才。
就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聊斋志异
蒲松龄用《聊斋》写出当妖狐鬼怪,写出清朝的腐败和统治阶级对民众的压迫。
顾陆用游刃有余的写作技巧,重组了原著里的故事,增添了故事和当代读者的关联。
不知是否有会成为一组完整的“新义”集子,目前的两篇是充分展现其短篇才华的作品。
《聊斋志异》多写狐精,而顾陆就是一文狐,且小龄成精。]
余心姚的这一篇书评主要以夸为主,且内心激动之下,所以写得比较随意。
还没发布在他专栏上,而是发在了他自己很不常用的豆瓣。
“我一直都觉得,顾陆短篇非常厉害,最后瑞英的四个字‘你怎么了?’太绝了,就四个字让人遐想连连。”
“余铁嘴是终于找回了账号吗?”
“十六岁上《人民文学》?也够夸张的。”
“难以想象这个顾陆是有什么背景,连余心姚都买通了,前脚刚批评,后脚就收回来自己的话。”
“文狐,好高的评价啊。这学生的短篇水平真有这么高?我去看看。”
“刚看完,不怎么喜欢,感觉完全没聊斋的诡奇,至于余铁嘴说的技巧,也没没感受到,有理由怀疑是收钱了硬夸。”
引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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