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虚。
“将军不会要将他们全部击杀与此吧?”
孟伯宁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梁安嘴角直抽抽。
“都是我大康儿郎,就算是有罪责,也是有相关的人员惩处,而我们已经将他们围困在此地,就不要在行杀戮了,其中也有可能有不少是被迫跟着他们的,有可能更是和他们有深仇大恨。
我们探查清楚,再分别做决断吧,可不能够一股脑的将他们全部斩杀于此。”
梁刚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更是在孟伯宁面前说着。
“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功劳。此地有大机缘,大秘密,只要是我们能够找出来,功劳少不了的,更何况这只是一些流民类似的匪徒要是我们杀戮过甚,朝中的官老爷们如何弹劾我们尚未可知,可是只要给我们添上一点儿堵以后我们可就没有如此开开心心生活的方式了。”
梁安说的很是清晰明白,孟伯宁急忙点头应下。
“还是将军考虑的是。”
随即向前几步接过旁边一个士卒用铁皮卷成的大喇叭。
现在这个大喇叭也成了军队当中的标配,当然这军队是山地营,用于喊话传递命令都是很是便捷,在和旗语兵相辅相成到又是了不得的创举。
只见孟伯宁在两个抬着加大号喇叭的士卒面前气沉丹田,扎着马步大声的喊着。
“前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可保一命,在负隅顽抗,那插着羽毛正儿八经的像是鸟了一样的家伙,就是你们的下场。”
孟伯宁喊的没有任何的特色,也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可言,轻声慢语,可是字正圆腔,只要是能够听到这声音的,绝对能够听清楚孟伯宁说的是什么,哪怕孟伯宁说的不是标准的洛阳话,那也是大康的官话,大康的普通话可也是差不多了。
就在孟伯宁喊完之后,看着前方的人无动于衷,有点儿恼怒,看了看四周,同样是对前方那些俘虏怒目而视的侍卫,又看了看梁安,而梁安的脸色还没有变,还是那个样子的,更是发狠,刚想说说狠话,突然队伍当中不知道是谁,还扔下了手中的兵器,双手抱头跪在地上,那动作有多娴熟就有多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