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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刷的还是她自己的卡。
她如此变本加厉,严隽辞也是服气的:“你不是说这些俗气的东西配不上我?”
舒霓振振有词:“放在橱窗里的,跟我亲自挑选的不能相提并论。”
将一条领带往他身前比了下,她又说:“今天是我给你花钱,你得听我的!”
导购小姐走过来,扫了眼两人空荡荡的指间,笑盈盈地说:“先生,您女朋友的眼光真好,这条领带是我们首席设计师的得意之作,调色和花式都是独一无二的,目前只有我们门店有售。”
大概是不屑跟陌生人解释,严隽辞并未对其称呼作何纠正,只是垂眸睥着舒霓。
舒霓同样是沉默,她倒是想说明,可惜一时半刻也没法理清自己跟严隽辞算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既非情侣,也不是简单的肉体关系,甚至在某些层面上,他们连“炮友”这样的标签都难以贴上。
尽管如此,严隽辞还是与她一次又一次地背德放纵,亲密纠缠。
至今还没有叫停的意思。
正琢磨着,舒霓不自觉抬头看他,恰好却撞进他清冷如幽潭的黑眸中。
心跳莫名漏掉一拍,理智告诉她,她不该因男人施舍的一点温情而想入非非。
留在严隽辞身边只是权宜之计,她不可能一直做他见不得光的玩物,而他,也不会让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严太太。
幸好,舒霓很快意识到自己只是入戏太深。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关系,现在她最该发愁的,是这男人怎么还不踹掉自己。
这样一想,她也就释怀了。
察觉她眼中的光芒消失又复燃,严隽辞问她:“在想什么?”
舒霓敛起情绪,语气轻快地回答:“没什么,突然觉得这领带花里胡哨的,不太适合你。”
她正要将领带还给导购,严隽辞却摁住她的手。
“就这条吧。”他语气冷淡,听着有种为完成任务的敷衍。
导购兴高采烈地领着他们去结账,一边把领带放进礼盒,一边对刷卡的舒霓说:“同款的女士丝巾即将上市,您可以留个联系方式,若是到货会在第一时间告知您的。”
“不用了,谢谢。”舒霓婉拒。
导购不死心,送他们出门的时候还奉上精致的小画册,舒霓顾着整理钱包,倒是严隽辞主动接了过去。
离开了门店,他也没有把小画册扔掉,而是将它放到购物袋里面,一同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