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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司机一惊,本要打左转灯,结果却滑稽地开启了雨刮。



“好好开车。”严隽辞厉声命令。



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舒霓的披肩滑落在地,纤细孱弱的蝴蝶骨便展露眼前。



严隽辞觉得自己也有点酒气上头,想把她拉开,结果又碰到成片细腻的肌肤。



触感是微凉的,然而他又燥热起来,只得烦闷地扯自己的衣领,并把车窗降下来。



恰好有个减速坡,舒霓无意识扭动身体,伴着一瞬的颠簸压向他最脆弱处。



额上的青筋暴跳两下,严隽辞捏着她的后颈,颇为粗鲁地把她拽起,掌中带着重重威压:“故意的?”



舒霓哪里还有什么神智,她不明白严隽辞的问题,只懂口齿不清地说:“你邀请我跳舞好不好?我的舞跳得很好,不会让你失礼。”



在酒吧见识过她撩人的一面,严隽辞当然知道她的舞跳得好。



脑海闪过她放纵热烈的舞姿,就他一晃神的功夫,舒霓已经软绵绵地伏在他胸前,喃喃道:“严瀚予……”



晚风从车窗灌进,无意识的醉话被吹得支离破碎,几乎无从辨认。



两旁的路灯一闪而过,阴影明灭间,他的表情更是晦涩不明。



最终舒霓醉死在严隽辞怀里,第二天醒来,她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个小锤在脑袋深处中不停敲打。



细弱的闷哼打破房间的安静,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陌生的吊灯和天花板,试图搜索相关记忆,可惜一无所获。



再看看自己,礼服和首饰不知所踪,宽大的睡袍底下空荡荡的,手腕还有一圈被捆绑过的痕迹,似乎正无声地昭示着昨夜的荒诞。



舒霓既迷惘又惊慌,试图坐起身来,但头痛让她不得不放慢动作。



脚丫子刚碰到松软的地毯,门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她反射性地揪紧领口,看向门板的目光充满防备。



片刻以后,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才应声:“进来。”



幸好进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看上去相当和善,脸上的笑容亲切且让人心安。



“小姐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舒霓皱起小脸,老实回答:“应该不怎么好。”



妇人拿着外衣走来,轻轻替她披上:“宿醉确实难受,已经为你备好解酒药,吃过早餐服下就好了。”



舒霓低声道谢,接着又问她:“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严先生的住处。”



“哪个严先生?”



妇人的表情有一丝怪异,然而很快又消失无踪:“严隽辞先生。”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舒霓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地乱了。



怎么会在那男人的住处留宿的呢!



就在她暗自抓狂的空档,妇人已经捧来干净的衣物。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发问:“请问昨晚是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的。”



舒霓放松了些许:“谢谢,辛苦了。”



妇人回应:“客气了,您真正该谢的人,是严先生呢。”



想到那男人,她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对于醉酒后发生的一切,舒霓想不起半点。怀着极度忐忑的心情,她理了理并不凌乱的长发,强作镇定地走出卧室。



将近中午,阳光倾泻而下,弥漫着暖意的光晕洒遍露台。



严隽辞迎光而立,高大笔直的背影透着不可逾越的威严感,让人无端生畏。



舒霓就此停住脚步,而他恰好闻声转头。两人的视线意外交汇,短促却猛烈,似乎激起了一阵看不见的暗涌。



相比于她的紧张,严隽辞则要从容得多。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他才开口:“挺能耐的。”



虽语焉不详,但舒霓也知道他正嘲讽自己。她咬唇不语,直至巨大的阴影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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