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向东，咱们在一起同事了两年多，你不知道我姓名？”



“少废话，我问你姓名！”



“不知道。”



马辉的眼珠子都红了。



凭什么？



去年的8月15日之前，他们还都是桃源镇派出所的民警呢。可是现在呢？不过是大半年多的时间，人家李向东就跟坐了火箭似的，连续地破格提拔，一路从治安民警到所长到县治安大队长，再到副局长，现在更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了。



而自己呢？



锒铛入狱三个月，出狱了之后连个工作都没有了。



一个地上，一个天上，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如果当初他没有勾结栾平，一起陷害李向东，那自己现在是不是也能当上副所长了，甚至是所长了？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马辉盯着李向东，怒道：“你这是在公报私仇，打击报复。”



李向东哼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你少跟老子来这套，这都是老子玩儿剩下的了。”



“小艾，这人拒不配合，你们教教他怎么做人。”



“好嘞！”



嘿嘿！



小艾和那两个民警摩拳擦掌地走了进来，咧嘴笑道：“马辉，你说你想怎么玩儿？”



马辉叫道：“你们……你们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投诉你们。”



“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小艾笑着，从口袋中掏出来了一个薄薄的塑料袋，就这么套在了马辉的脑袋上，两边袋口系在了脖颈上。



啊……



马辉在那儿挣扎着，喊叫着。



可是，这样子反而更是加剧了塑料袋里面的氧气消耗。没两分钟，塑料袋就紧紧地堵住了马辉的嘴巴和鼻子，根本就不能呼吸了。



一秒！



两秒！



……



二十秒！



小艾默默地数着数字，终于是将塑料袋给扯碎了。



马辉就跟死过去了一次似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泪水和鼻涕、哈喇子都流淌出来了。



小艾拍了拍马辉的脸，笑道：“怎么样？现在我们可以问了吗？"



马辉瞪着眼睛，死死地看着李向东，咬牙道：“你……你们有种就弄死我。”



“弄死你干什么？我们打个赌，看你能扛过几次。”



“三十次！”



“只要你能扛过三十次，我们就立即把你给放了。”



李向东叼着烟，在那儿笑着。



呜呜……



马辉差点儿当场就崩溃了，三十次？哪怕是三次，他都扛不过去。



小艾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沓子塑料袋，嘿嘿道：“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儿。”



“我……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马辉吓得脸色惨变，甚至是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姓名？”



“马辉。”



“年龄？



“29。”



“籍贯？”



“辽北省通河市南平县桃源镇人。”



“说！今天晚上，你和那几个女人在宾馆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只是朋友，在一起……聊天。”



朋友？



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