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起眼的民宅,正是张教头家!
高衙内犹如一头死猪一样被拖到院子里。又从袋子里解放出来,两个泼皮扒掉他的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又拿绳子来五花大绑捆绑的跌跌实实。扯了些稻草揉搓一个团堵住了这厮的嘴。
最后是把高强吊到院子的垂柳上。
在这期间,高衙内没少被人摸头拍脑,特殊对待,本就不算大的小兄弟大了一圈,被人弹肿了。
“呸,就这点本钱还敢好色?”俩泼皮是骂骂咧咧。
“好啦,赶紧办完事,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石宝立刻吩咐两个斥候,一个带着锦儿姑娘和行李先上车等着,另一人去把张教头请来。
“来来来,张老伯,来折磨这厮,然后再干掉。相公说了他需要这官府身份,当时没有下杀手。您老要出口恶气,念头通达,身体才好得利索。不是有句话说嘛,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先杀小的收点利息,以后再来杀老的。”
“啊~,狗东西,你给我醒来!”
张教头得知消息几乎是跑出来的,看到仇人那一刻,血灌瞳仁,端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老头子想到可怜的女儿,又吼又叫,又蹦又跳。三步并作两步,抄起一条杆棒窜上去猛打。左一下,右一下,这一招,那一招,棒棒入肉。噼里啪啦乱响,高强白胖的身躯上尽是血痕。
可怜呐!平时在东京城如螃蟹横着走,无人敢惹的高衙内,此刻在昏迷之中被人打得左右摇摆,白白胖胖的肚皮变成各种形状,一张胖脸鼻青脸肿,鼻血横流。硬是从昏迷中被痛醒过来。
“呜呜呜……”高衙内睁开眼迷茫片刻后,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还是清洁光溜的被吊在树上。来不及思索自己如何到这里,见一个老头在抽打自己。浑身传来一阵剧痛。尤其是下体那种钻心的疼痛又痛又痒,让他剧烈针扎怪叫着。
“哈哈哈,高强,高衙内,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是否还认得老夫?”张教头见对方醒来,挣扎怪叫声畅快地长笑,一边手头上加大力度抽打,一边调侃地问。
高衙内强忍着阵阵剧痛,定睛观瞧片刻后认得出来,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又想起自己半年前把他的女儿给逼死了,吓得脸色煞白,怪叫更急了,奋力挣扎,可在半空除了摇摆,没有任何作用。
“高衙内,狗东西,你这个狗东西啊!逼死我女儿,今天老夫要让你血债血偿,也算是为民除害。”张教头察觉到对方眼里的恐惧冷笑连连,懒得多说,丢掉杆棒,接过泼皮递过来的尖刀。
“呜哇呜哇……”高衙内看到刀挣扎得更加剧烈。哀求没有作用,小眼瞪得溜圆怒视张教头,里面满是凶光和威胁,想着再说“我爹是太尉,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必定让你满门灭绝”。
“啊~,你这小逼崽子还敢这样嚣张?老夫先割掉你的命根子,再剖腹挖心肝,送给高太尉。”张教头看到高衙内临死前的威胁,又想起自己的女儿被逼无奈地自缢身亡,疯了般扑上去。
噗哧一刀正好命中高衙内双腿之间,张教头熟练的一挑。顿时一团夹杂着黑毛的血肉掉落。高强下体一片血肉模糊,剧痛让他双眼翻白晕厥。
旁边早有人提着一桶冷水兜头给高衙内泼来,顿时让这个可怜的家伙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浑身疼痛和下体的剧痛,让他有气无力地呜咽。
张教头是说到做到,随后在这小子意识清醒的时候,一刀扎进对方腹部开始向上划拉,真是剖腹挖心肝。知道对方瞪着眼咽气,方才作罢。
“好啦,按照计划事情办完,张教头我们该撤了!”石宝端着一个装有生石灰的食盒走了过来。
“好,老夫心中憋闷气没了!”张教头看着仇敌被杀死,只觉得解脱了似的浑身轻松,连连点头。接着三两下把高强的脑袋割下来放入石灰盒。
随后这老头又把心肝脾肺放到一边,拿了一块木板,用血在上面写上“进献给太尉高俅下酒”。又用高强喷出来的血在墙上写了几行大字。
“杀人者,禁军前教头张勇,血债血偿。为民除害。”
当这些琐事做完后,张教头清洗掉血迹,换了身衣服。与石宝等人离开宅子,装作没事人走了。
而此刻高衙内身边的一群帮闲吃饱喝足,才从永安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