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回来了?”见到黄安归来,杨家三姐妹惊喜万分,也松了口气,莫名有种心安踏实感。
“嗯,有我在,放心!”黄安露出一个温柔地笑。把花灯交给杨家姐妹后,转过身看向高衙内。又看向他身后一群帮闲,眉头紧皱,喝问道:“诸位无端围困住我家娘子,这又是为了哪般?”
“这是我家公子……”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指着高衙内。
黄安眼睛一瞪,甩脸喝斥直接打断:“闭嘴,老子问你们,为何无端围困国家娘子,这是为何?”
“哟呵,你又是哪根葱?报上名来。”又有一人跳出来,指着浪荡公子高衙内狐假虎威“我家公子乃是高太尉之子高衙内,你敢这般放……”
“啪”的一声,这人话还没说完。
黄安上前半步,伸手狠狠一个大嘴巴子呼在对方脸上。这一巴掌非常用力,这人当场转了几圈,鼻血横流,又哇地吐出夹杂两颗牙齿的血沫。
“你敢打我?”那个被打的人捂着脸,呆呆地看着黄安。满脸不可置信,像是从未料想过这般。
“老子打的就是你!”黄安瞪眼喝骂,一脚把对方踹倒在地:“大胆,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本官面前咆哮冲撞本官,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
这一声雷霆大吼中气十足,声震八方。
令浪荡子高衙内及其爪牙不禁退后两步。也令四周围观的人惊呼,指着黄安等人小声议论着。无非是“这是个官,这回有好戏看了”之类的。
“公子,他打我!”被踹倒在地上的汉子看向高衙内。
高衙内紧盯着黄安,心说糟糕今天碰上硬茬子。只是手底下的人求助,不得不出面,大声喝问:“阁下是谁?一言不合便动手伤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哈哈哈……”黄安听到这话,骤然仰天大笑起来。半晌后方才止住,神色玩味地看向高衙内:“高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也配说这话?”
高衙内,本名高强,高世德,高俅的螟蛉之子(义子),原为高俅的叔伯弟兄,为了达到自己能享富贵不择手段,不惜自降身份,给高俅当儿子,足以证明衙内这厮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仗着高俅的权势,这些年来在京城作恶多端。欺压百姓,要属好色为最。专一爱调戏淫辱良家妇女,人称“花花太岁”,因东岳庙烧香垂涎林冲妻子,便与陆谦、富安合谋设计诱骗林冲妻,使其险遭不测。后来终于又逼死林娘子。可怜的豹子头林冲至今在水泊梁山落草为寇。
“偌大的京城谁都可以说王法天理,唯独你高衙内说这番话不可笑吗?你问问大伙是不是可笑?”黄安又上前一步,恶狠狠盯着高衙内反问。
“哈哈哈……”周围人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不想活了?”高衙内也是要面子之人,本就恼羞成怒,又听到哄笑顿时勃然大怒。放眼四顾,大声喝斥,身边,一群爪牙指着四周人群威胁喝骂,使得围观的众人纷纷闭嘴。
“啧啧啧,衙内这是恼羞成怒?又或是敢做,不敢认?”黄安丝毫不惧,指着这群人哈哈大笑。
“你…你究竟是谁?”高衙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目而视。随即又是搬出他的假爹来说事:“我爹可是当朝太尉,你敢得罪,羞辱本衙内?回去后定当告诉爹爹,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高强,你少拿太尉来压我?”黄安冷笑连连,看了看四周:“你欺负普通百姓别人敢怒不敢言。可你却胆大包天,欺负到本官头上来。实话告诉你,本官乃是朝廷五品命官。你敢调戏本官夫人,仗着自己老爹胡作非为,该当何罪?”
“啊~,五品?”高衙内大吃一惊,心中连说糟糕。尽管五品官无法跟太尉高俅相比,却不是他这个仗着长辈权势的二世祖能够得罪得起。还是那句话,没有搞清楚对方底细前是万万不能得罪。
“你…你别血口喷人,本公子何时调戏你夫人了?”高衙内心生退意却强作镇定,死不承认。身边一众帮闲爪牙见势不妙,立刻帮腔叫嚷。
“就是,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等是陪着公子来河边放花灯祈福的。”
“这个地方是你家的不成,我就在这里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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