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敬确有其事,您不能因为信赖大纳言阁下,就……实在令我等寒心啊。”另一位官员出来救场。
未尽之语,全在省略号里了。
听到这位官员的话,大殿里的其他官员都面面相觑,今日娑罗确实偏帮了大纳言一些,若如此下去可还能好。
一块蛋糕,要是别人拿了大头,那还有其他人什么事,不如今日他们便合作一把,把二神京介弄下去。
二神京介气炸了,冲出来就要打这人:“胡说八道!城主对我等一视同仁,如何会偏帮?城主之所以信重我,不过是我兢兢业业为国着想罢了!”
因为二神京介要打人,殿中一下乱了起来,阻拦的阻拦,趁机下黑手的下黑手。
“好啊,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早就想打你了,恶心东西。”
“哎哟我的胡子。”
江雄大悟作为一派头领,自然不用粗鲁与他人打架,只是人站在殿中,总免不了被有心之人推搡几下踹几脚。
“气煞我也!”江雄大悟声音低沉。
娑罗看他有事,就高兴了。
看着下面乱成一团,娑罗也不说多的,让他们打累了才说话:“够了。”
“城主,您若需要人做事,我想朝中大臣都很愿意,大纳言此番话实在诛心,难道我等平日做事没他努力吗?”
不得不说,江雄大悟不愧浸淫官场多年,一出手绝对挑能对付的来,绝不恋战。
娑罗是个女子不能服众不假,可她有军队,把矛头指向二神京介才是明智之举。
二神京介被打得帽子歪斜,不知道该不该说幸好他没把目光对准城主。
娑罗盯着江雄大悟,对方显然不会和她对视的。真是,胆小如鼠啊。
“自然,只要为我国尽忠都是肱骨之臣,像大纳言这样的好官,我巴不得多几个,”娑罗话锋一顿,接下来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可是啊,多的是吃里扒外的家伙,搅得国家不能安宁,你说是不是?”
江雄大悟听到娑罗第二句话就知道不好,听到最后心中暗道一句果然。
是谁吃里扒外,是谁没为国尽忠,他敢对号入座吗?他不敢。
“也不用说这些虚的,我上位时间尚短,还未能一一领略各位爱卿之才华,未来有的是许多机会,辨别谁是可用之人,谁是不可用之人。”
娑罗此言是说给有意向投靠她的臣子,后一句是安大家的心:“不必说口角之事,想来争论也没给结果,这样,若我的人没调查出越中谷太的罪行,那便放过他对我言语不敬之事。”
官员之间口角而已算什么不敬,当大官久了还真当自己是皇室中人了,越中谷太之前那些话,才叫真正的对上不敬。
随着二神京介跪下,朝中所有大臣几乎跪了一地,江雄大悟和身边的人见此,也不得不跟着跪下。
皇权不可侵犯,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娑罗再怎么样,身上也流着皇室血脉。之前是他们头脑发热了。
要说最头脑发热的,还得越中谷太。
江雄大悟看娑罗又三言两语,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的死紧。
大臣们其实也不是容不得二神京介,只是怕娑罗真只信重他一人,其他人都没了机会,现如今有她这一番话,他们还担什么心。
江雄大悟察觉到这些变化,更加气馁。他之前说那么多为的是什么,就是想然二神京介引起众怒,好让娑罗断一大臂膀。
“都起来,在我面前不用动不动就行此大礼,我们就事论事,不用拘谨。”娑罗才说了好话,怎么会让大臣们跪着。
随着众大臣站起身,秋也带着证物和证人回来了。江雄大悟的手下越中谷太确有以上欺下的行为,闹得人家破人亡,不仅如此还几年时间贪污数百两。
娑罗看完手中证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是一个小喽啰就如此硕鼠,那江雄大悟这老东西岂不是贪得更多。
察觉到上首之人震怒,忠臣又呼啦啦跪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