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陈连宋容易得意忘形,还喜欢什么都写在脸上。
看到陈连宋的脸上笑开了花,商绒婧有些不明所以:“有什么好笑的?”
“没事没事。”陈连宋回过神来,敛了笑容,“走吧,那就去秋堂一探究竟吧。”
说毕,扎了个马步,双手交叠身前:“要不要……”
没想到商绒婧径直绕过了他,迅速爬上了屋檐:“要我拉你吗?”
“……”陈连宋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因为真的好尴尬。
灵机一动,把这个动作装作热身动作,热身完,纵身一跃:“我也上来了。”
商绒婧“哦”了一声,下一秒就把陈连宋的脑袋摁了下去,压低声音:“下面有人。”
陈连宋的身子往边上挪了挪,从脑袋从商绒婧的手掌之下抽离出来,像做贼一样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
一名女弟子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吹了个响哨。
“吼——”
一声怒吼从一棵树下传来。
那名女弟子朝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商绒婧和陈连宋也把目光扫向了那棵树。
树下坐着之人正是陈司律,只不过他被一根很粗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住了,绳子还绕了大概三四圈的样子。
“司律,现在你一定很疼吧?”那名女弟子抬手摸了摸司律的脑袋,随后一路向下。
但奇怪的是,指尖划过陈司律的唇边时,陈司律压根就没有想要咬她的迹象。
陈连宋看得直冒火,快速挪到了商绒婧身边,凑到她耳边说:“原来是个渣男!”
商绒婧不打算这么早就下定论:“继续看。”
见商绒婧好像不愿意和他讨论,陈连宋只能往边上挪了挪,委屈巴巴地叹了一口气。
“你把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想干什么?”陈司律这会好像清醒了不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名女弟子看。
“想和你在一起。”那名女弟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司律,你忘记了吗?你以前救过一个差点死在魔物口下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叫做白连花。”
相比于激动的手舞足蹈的白连花,陈司律就显得要冷静不少:“没忘,救你是因为本少顺路,还急着有事情。”
白连花一脸崇拜地看着陈司律:“可是你也救了我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那把我五花大绑,让我变成这副鬼模样就是你对我这个大恩人的态度?”
“司律,我也不想这样的,这是你逼我的。谁让你入宗的时候一直跟那个女人走那么近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因为只有我才配得到你这样的人的救赎。司律,你就像一位神明,高高在上,只有永远待在我身边,才不会有那种肮脏的老鼠脏了您干净的身子。”
“你……有病?”陈司律感觉眼前的白连花好像精神不太对劲,说出来的话与逻辑也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病,我只是太爱了。”白连花笑了笑,再次将指头塞进了嘴巴里,吹了两声响哨。
陈司律的双眸逐渐变得猩红,上排的两颗牙齿忽的变长,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用着献媚的语气说:“主人,我想喝血。”
“你听见了吗?他喊那个白连花主人!天啊,我让他喊我爹他都不肯的,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喊她主人?而且刚刚的态度那么强硬,现在这么忽然这么软了?”趴在屋上看戏的陈连宋直接惊讶得合不拢嘴了,下巴往下掉了好多,但声音压得还是蛮低的,这才没有被白连花发现。
“他被控制了。”商绒婧言简意赅地回答了陈连宋问出来的问题,“一声发狂,二声无条件服从?是这样吗?”
“应该是吧。”陈连宋不太擅长分析这些东西,只能选择附和。
商绒婧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我们下去。”
“不行!”陈连宋扑了过来,一把扑倒了商绒婧。
熟料下一秒,两个人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