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连连点头,十分上道的催促道:“那个谁,去催一催!”
“拿个枪谱怎么这么慢?!”
“搞快一点嘛,怎么能让庞大人久等?”
“来来来,庞大人里面请,先喝杯茶等一等,顺便给卑职说说,这信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呀?”
看着张松那好奇的模样,庞羲愈发满足,不紧不慢道:“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等一会儿,什么就都知道了。”
“子乔莫急,且等一会儿。”
张松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露出更加好奇和焦急的神色,极大的满足了庞羲的虚荣心。
不多时,下人终于将枪谱拿来了。
这枪谱,其实就是一本很初级的枪术详解,讲的基本上是天下通用的基础枪法,稍微大一些的世家都会收录那么一本。
看到庞羲迫不及待地拿过枪谱,一页一页仔细的核对起来,时不时看看枪谱,时不时看看信纸的模样。
张松疑惑道:“大人,这信,和这枪谱有联系?”
“呵呵……”
庞羲笑着摆了摆手,此时他已经找到三个字了,正在解谜的兴头上,根本来不及回答张松。
张松见状,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装作一副茫然的模样,说道:“大人先忙,卑职先不打扰了。”
说罢,张松便自顾自饮茶。
不过他那目光,仍然诉说着,内心中的好奇和悸动。
时不时扫向庞羲的目光,都会让庞羲心中产生一种满足和紧迫,也让庞羲不断加快着速度。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庞羲已经解开了最后一个字,正把玩着那封密信呢。
“啧啧。”
庞羲奇道:“这信写的是真巧妙,若是没有你那亲戚的提醒用枪谱对照,突然得到此信,恐怕当真会一头雾水啊。”
见状,张松也是连忙一边恭喜,一边问道:”到底是什么啊?大人!”
“这信上写了什么呀?”
庞羲不紧不慢的放下信,缓缓说道:“这信是张绣写给张任的,而且还是用密语的写法,因此看上去,才会有这么多的涂抹。”
“而这枪谱,便是解密的模板。”
“这上面涂抹的位置,连在一起,就能组成一句话。”
“这句话,也就是张绣真正想要告诉张任的话,而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像是无意写错涂抹的错字。”
“因此!”
顿了顿,庞羲目露怒意,沉声道:“正是这些涂抹,才是此信的关键所在!”
“我仔细看了几遍,终于搞懂了。”
“这信其实很简单,就是张绣在告诉张任,‘春种时分,相约为号’,相约干嘛?”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张任不听号令,不肯守江阳,非要去守僰道?”
张松立刻上道询问:“为什么?”
庞羲冷笑一声,说道:“为的,当然是伺机反蜀,若不是吴懿那边取得大胜,我猜现在张绣那一路兵马,恐怕已经拿下犍为郡了!”
“当然,现在张绣与张任密会什么?无非是商议反蜀的事情。”
“若我猜的不错,这江阳,必定就是张任的投名状了!”
“至于当时他说的焚烧了敌军粮草,现在来看,谁知道是真是假?”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张任作为伏击一方,趁夜偷袭的情况下,竟然和对方打了个五五开。”
“当时我就有所怀疑了,没想到!”
张松见状,连忙附和道:“是啊大人,当时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在朝堂上提出来。”
“没想到,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呵呵……”
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