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见状,和法正相视一笑。
接着孟达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喊道:“老将军等我一起,我要亲自为老将军掠阵!”
不多时,城上鼓声响起。
只见江州城上,吊桥放下,城门也开了一道缝,接着严颜并孟达,以及数十名亲卫从城中鱼贯而出。
不多时,来到了张绣对面。
张绣见状,不慌不忙,揶揄道:“怎么,老将军终于舍得出来了吗?还是说,老将军觉得我说得对,打算来献城投降了呢?”
严颜冷哼一声,不想在口头上落了下风:“张绣,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岂能真正理解天下大势?”
“更何况,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又有何资格跟我谈论忠义?”
“如今各方势力崛起,天下分崩离析,老夫始终只效力一方,总好过你这软骨头的墙头草!”
张绣闻言,脸色一沉。
他的痛点,便是当年西凉军的所作所为,但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他也懒得再废话了。
握紧手中长枪,张绣轻蔑道:“行了,既然肯下来一战,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严颜冷笑一声,提起手中大刀,脚下一催。
“正合我意!”
刹那间,胯下战马飞快,虽然不是什么宝马名驹,但也是一匹上等战马。
不消片刻,便已来到张绣近前。
一刀横扫而来!
声势惊人,威势极足!
张绣虽然枪法出众,但心中存了轻视之意,再加上也没有想到这严颜如此果断。
铛!——
甫一接触,严颜攻如猛兽,势大力沉的一刀竟然将张绣连人带马逼退了两步,一时让观战之人错愕不已。
城上守军见严颜占得先手,一时鼓声不断。
刘备见状不甘示弱,下令同样擂鼓助阵,一时间鼓声震天。
“再来!”
张绣心生豪情,绰枪在手,催马向前。
尘土飞扬间,严颜与张绣两骑相逢,战马交错,掀起一阵阵嘶吼与撞击之声。
严颜的大刀再一次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落,张绣的长枪则灵动如蛇,于间不容发之际格挡开来,迸发出点点火星。
“好刀法!”
“你这一枪也不差!”
两将交错而过,这一击难分高下。
再度驰来,严颜大刀猛烈,张绣的长枪也尽显轻巧。
这一次,两人控制马速,没有交错而过。
相反,彼此纠缠,人在斗,马也在斗!
上面张绣的枪法渐趋凌厉,似乎欲将挽回首回合的颓势,而严颜则越战越勇,大刀挥洒自如,如同蛟龙出海,势不可挡。
战至酣处,两人都已是面目狰狞,气势如虹,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下面张绣的战马那可是刘备从击败鲜卑一战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片宝马,面对那对严颜而言的上等战马,几乎形成了碾压姿态。
每一次相撞,都撞得严颜胯下战马发出阵阵悲鸣。
“希律律!”
两人猛地一抬马蹄,战马再度交错之际,严颜大刀一晃,觅得张绣枪法破绽,斜斜里劈出一道雪亮刀芒。
张绣瞳孔骤缩,心头暗喜,一边急收枪势,一边寻击准备回马一枪。
然而战马盘旋,两人却又都没有再做更多,显然均是发现了对方那藏匿在破绽后的致命一击。
“再来!”
严颜面上露出一丝决然,双目凝视对手,脚下用力蹬地,战马似乎与他心意相通,冲锋之际更为迅猛。
张绣不由得心头一沉,对方实力不容小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