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巨大的牺牲。我不由得对他俩肃然起敬。
这回还是岩生和刀子在前面开路,鬼侯爷一路上心情都不太好,这个怪老头心高气傲了一辈子,结果在这个地方栽了跟头,难怪他火气大。他一生有两大标志性动作,一是摸八字胡,主要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还有就是嚼摈榔,不过一般情况下是看不到他嚼摈榔的,除非是他心情郁闷的时候。
“梦姐,这蛊爷啥时候藏了槟榔啊?”
“别废话了,告诉你啊,蛊爷要是嚼槟榔,你最好别说话,不然可有你罪受。”
“哦。”我也看出来鬼侯爷这写在脸上的郁闷,知趣地离他远了点。
没过多久,他们便看到了怀如锦留下的标记,是个回转的箭头和一个双箭头合流的符号,的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回过头来在此地与我他们会合。
“蛊爷,这里有问题啊?”
“费什么话,难道我没看见啊。”鬼侯爷还是余怒未消。
这个时候,刀子和岩生从前面回来,怀如锦和俞胖子也跟着他们一道来。一见面,怀如锦就对鬼侯爷说道:“蛊爷,这个地方有问题。”
“啥情况,你说仔细点。”
怀如锦指了指身后的一堵墙,说道:“这堵墙后面是空心的,我们用仪器测算过,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是啊。”俞胖子说道,“我怀疑里面就是藏宝的仓库。”
鬼侯爷走到墙壁前,先是用手敲了敲,然后又附耳上去听了听,说道:“里面确实地方不小,怀小姐,你们到前面看过之后,有何发现?”
“我们去了前面,再也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所以才折转回来。”
“这样说来,我们离这么墓的核心秘密已经很近了。”鬼侯爷说道,“刀子、岩生,你俩把墙打开。”
刀子和岩生拆墙的动作,堪称暴力美学,真难想象拆墙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不过,在此之后,我们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场面有些似曾相识。满地的白骨,撞进我们的眼帘。我看得头皮发麻,俞胖子倒是已经有多次这种经历,见怪不怪了。
“这是个殉葬坑?”
“小鬼,你来看。”只见鬼侯爷蹲在地上,检查着地上的骷髅架子,我凑过去一看,看到他指着骷髅的脖颈位置,“这有一道切口。”
“是啊,他们用人牲祭祀,一刀断喉。”
鬼侯爷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道:“人锁骨这个位置,看似脆弱,但是要想一刀砍掉脑袋那是很难做到的,即便是古代行刑的刽子手,那也难保一刀断头。”
“蛊爷的意思是?”
“你看这切口十分尖锐,倒像是被锋利的短刀割喉所致。”
我纳闷道:“割喉杀死人牲?那得费多大的劲啊?”
鬼侯爷诡异地一笑,说道:“所有的尸体都有这样的伤口,而且这些尸体都是七零八落,场面很混乱,祭祀人牲却都是跪在里面,引颈待戮的,因此尸骨都很规整,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目光如炬地看着鬼侯爷,也看出了端倪,说道:“蛊爷,我怎么觉得这里好像是故意变成这个样子,像是杀人游戏一样,用短刀割断奴隶的喉咙。”
“小鬼,算你有点眼力见。”鬼侯爷说道,“这是少数民族地区一种古老的祭祀方法,比活牲祭祀还要血腥,他们把战俘和奴隶关在这里,并且杀死他们,追求杀人的快感。”
我神经兮兮地看着鬼侯爷,冷汗都出来了,“那蛊爷,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祭祀坑是不可能出现在墓里面的,我怀疑这是个借穴。”
“又是借穴?”我顺着鬼侯爷的思路一想,马上就明白了,“是啊,这不是借穴还能是啥,外面这个墓连口棺材都没留,摆明了就是鸠占鹊巢嘛。”
“借穴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发生,除非是大奸大恶之人生前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又或者是那些居心叵测的方士专门搞这种歪门邪道。”鬼侯爷分析道,“再者的话,那就是这个墓主人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想把秘密带进地下,永不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