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整张脸像蒸熟了似的,通红通红。我只觉得脑子中“轰然”一声炸开了一般,浑身的血液犹似火油一般,刹那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鬼侯爷看到刀子和岩生也快要不行,皱了皱眉,沉默起来。他们几个还一直在用坚强的意志力抵制合欢散侵袭,不过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了。
“蛊爷,您快拿个主意啊,现在怎么办?”我一脸茫然地看着鬼侯爷,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中了这种毒,只能认倒霉,谁也没有办法。”鬼侯爷说道,“我看这么着吧,你们自愿组队,赶紧把事儿办了,解毒之后到主棺室汇合。”
“啊,这怎么可以!?”我一脸懵逼,看着表情威严的鬼侯爷,心里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
“哪有这么草率的?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可不能这么随便!”我极力劝解道。
“小鬼,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扭扭捏捏,是爷们就赶紧想办法把毒给我解了,蛊爷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说着,鬼侯爷扭头便走。
我楞楞地看着鬼侯爷离去的背影,一阵莫名的辛酸。我为难地看了看室内,只剩下梦姐和茜茜两个人,心想:“他倒是说得轻巧,咱们是现代社会的文明人,又不是野蛮人,还自行组队?想什么呢!”
“怎么着,现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人,说个痛快话啊?”梦姐突然开口道。
“梦姐,蛊爷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啊?”茜茜困惑地看着她,一张笑脸已经热得通红,显是药性发作,可怜她一个孩子,哪里懂这些。
梦姐揉了揉她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茜茜,你还太小了,出去吧,在外面等我们,我们解完毒很快就出来。”
茜茜懂事地点点头,强忍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