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不消待见吗?真的有这么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冒了出来,“可是……可是……”
我还是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这个抚摸自己的女人,一张美丽的脸庞,淡妆,那种少妇的妩媚展露无遗,而她的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罩子,虽然看不到里面穿着什么,但是贴在自己身上却明显感受到一股剧烈的冲动。
古寨的女人们对于祖传的按摩手法深谙其道,素手只是在我的大腿上轻轻一按,我顿时就有一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体内的血气沸腾起来,时玉娇的双眼闪过一丝光亮,“你还好吗?”
我朝着窗外看了看,发现下面已经没有了动静,俞胖子躲在墙角,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时玉娇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诡色,伸出右手,我的心里一阵急速地跳动。
紧接着,我似乎感到了胸口有一丝隐隐的痛感,“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犹疑了一下,这种痛感随即上升到了喉咙口,我蹙眉,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了话。
“我……这……是怎么……了?”
“这普洱茶里有能让你喉咙暂时不能说话的麻药,不过你放心,只要麻药药性一过去,你的喉咙自然就没事了,现在你最好别说话,不然喉咙会很痛的。”时玉娇笑道。
“你……为甚……么?”我眼里满是诧异,心想:“我竟然连续着了她两次道还不知道,我啊我,你这是怎么了?”
时玉娇脸上漾起一抹浅笑的绯红,她轻轻踮起脚尖,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感觉自己耳鸣得厉害,耳朵里传来嘈杂的声响,比如骤乱的心跳声、喘息声、楼下狗的狂吠还有胖子的骂声。
清早天刚微亮,月亮还未落,蒙着一层云翳。
俞胖子起得特别早,一脚踹开我的卧室,径自闯了进来,叫嚷道:“李睿,还睡呢!赶紧的咱们的出发了。”
我整个窝在枕头下面,呼噜声震天响。俞胖子一见,便乐了起来,笑道:“嘿嘿,你小子,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睡这么死?”
俞胖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床边,一把将我的被子掀了起来。这么一来,那还得了,棉被地下春光乍现。只见,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俞胖子咯咯笑了起来,道:“我说我,你这是什么恶趣味,竟然luo睡!”
我猛地惊醒过来,一把将棉被抢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骂道:“他娘的你干嘛啊!给我滚!”
“滚什么滚,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俞胖子笑道,“麻溜的啊,怀小姐还等咱们呢!”
“知道了!”我白了他一眼,钻进被窝里,穿好了衣服,念叨说:“他妈的,俞胖子,你给老子记好了,今天这笔账迟早跟你算。”
“行行行,你小子害臊我知道,不过老子反正是不怕的,你要看随便看。”
“滚!”
我们收拾好东西出来的时候,怀如锦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我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怀小姐今天穿得可跟昨天不太一样了。”
“今天要到山里去,自然不能再跟前些天一样。”怀如锦回答道。她穿了一套黑色的gore-tex图层面料的专业级冲锋衣,和一只顿巴纵队的登山包。我说道:“怀小姐不愧是怀小姐,这套装备我也就能过个眼瘾。”
“你说笑了,堂堂寻龙太保,要想什么样的装备没有。”
我顿了顿,咯噔了一下,心想:“我有说过吗?”怕是我被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分散了精力,竟自己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山里的早晨是美丽的,空气新鲜,有一丝凉凉的惬意。林间树叶顶着点点露珠,晶莹剔透。
我们的脚步声,偶尔会惊起一两只野鸡,惊叫着、盘旋着,向别处飞去。远处的村庄,笼罩在晨曦里,一缕一缕轻柔的雾,在缓慢地游离。太阳在层层云霞的托举下,一点点向树梢上蹿。
我们沿着云河峡谷一路往下游走,到了一个有事先标识的地方之后才往山上走。我虽然不知道这些标识是怎么回事,但是看怀如锦是有备而来,也没有多问。古阿巴和古阿力兄弟在前面开路,他们俩在山林里穿梭,速度之快,就跟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