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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站,顾不上三更半夜,她火急火燎地吩咐玉桃和成安赶紧收拾行囊,连夜出京!
下半夜。
君墨的别院传来肃杀的吼声:“这里很安全?”
属下:“......”
别院鲜少人来,四周高墙耸立,不安全吗?
“滚!”
这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奇耻大辱!
他发誓,定要抓住那采花贼,碾死!
这厢,遁逃的马车上,玉九儿猛地打了几个喷嚏。
“大公子,咱们能逃出庆阳郡主的魔掌吗?”玉桃到现在手脚还在抖。
成安的马鞭不住往马儿身上挥,马车跑得飞快。
“怕她个鸟?她有本事就追到大西北!到了老子的地盘,看老子不玩死她!”玉九儿啐了一口,
“长公主和皇上念她男人战死沙场有功,惯着她,老子可不惯她!要不是急着回家,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她和她那堆面首浩浩荡荡奔赴大西北修长城去!”
她连夜遁逃是因为她强了靖王君墨。
她心虚!
君墨比庆阳郡主精明一万倍不止。
“天亮先找个当铺,我要当一些东西。还有,路上看到农田长势好的地方就停一下,我还得问他们买些粮种!”
噼里啪啦交代好一切她才闭上眼长吐一口气,脑子里却不断跳出她和君墨在床上缠绵悱恻的画面。
真是要命!
生平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她一颗心到现在还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又不能和任何人说,这种事只能深深埋在心底,让它烂掉。
快马加鞭疾驰一夜,终于抵达下一个繁华的城镇,她赶忙将从庆安郡主身上薅来的首饰全部兑换成银票。
“哇靠!一个郡主的首饰竟值近万两?腐败!”
玉九儿埋怨老天不公,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玉桃担心起来:“庆安郡主恐怕咽不下这口气,要是追究下来怎么办?”
玉九儿冷哼:“我还怕她不来呢?追到大西北才好,老子等着她!”
而庆阳郡主第二天醒来,出动所有人去捉探花,得知他连夜遁逃后,气得面目狰狞!
不得已,她只好回来又向父亲借人手去捉拿探花。
可长公主这个驸马在金銮殿上已经受够探花郎的荼毒,闻言反而松了口气:
“走了好,我老了,受不住那黄口小儿的刺激!早走早安心!还有你,少惹事,给我闭门思过一个月!”
庆阳郡主:“......”
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恨得牙痒痒,发誓定要找机会扳回一局。
两个月后。
玉九儿终于抵达凉州府,此时已经接近五月,从凉州再坐两日马车就能回到阴山县。
她先去跟凉州知府报备,顺便拿调令。
凉州知府冷嘲热讽道:“没想到玉大公子年纪轻轻,只考三次便能高中,真是祖宗保佑啊!这次你们阴山县算是侥幸逃过一劫,儿孙可要好好培养,免得又被贬去修长城!”
跟在身后的玉桃和成安暗自冷笑:三次?我们九姑娘第一次考就高中好不好?
瞎了你的狗眼!
“这就不劳知府费心了!下次述职见!”
玉九儿说完抬脚离开,懒得应酬这些个欺负他们阴山人的人。
进入阴山地界,远远看到大夫人率大家出九里坡迎接。
路上,百姓们激动得一直磕头,泪流满面!
欢呼声和感激声此起彼伏!
这厢,娘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