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时。
并且刚才我跟几个工人约好,晚上要请他们下馆子的。这两天就要开工,起码得先好好犒劳一下工人们!”
不过,高成又说。
“陈大师,你要是想去小河村的话,明天一早成不?
我正好也买点儿烧纸,回去给我爸我爷爷他们上上坟,再把坟前的草给拔一拔。”
我点头,和高成约定好,明天早上他来旅店接我。
转眼便到第二天早上,高成如约而至。
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身体属实是好。
昨天晚上,高成和那些工友们不知道喝到多晚,今天一大早他身上的酒气未散,但整个人却精神抖擞。
我们两个人坐上红旗轿车,高成一脚油门儿,正式出发。
路上,提起马平这个人,高成确实不大熟悉。
他毕竟离开村子比较早,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搬进了城里。
并且小时候的高成身体不大好。小的时候,他瘦的像根豆芽菜。不像现在人高马大。因此,从前住在村子的时候,高成都不怎么出门儿的,性格也怯怯懦懦,十分怕生。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车子终于开到了小河村的村口。
我和高成拎着烧纸下车,前没走几步,就看到有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一个老大爷。
那老大爷穿着一身蓝衣服,正蹲在自己家的门槛儿前抽着旱烟。
高成见到老大爷,一眼便认得出来。
“呦!这不是黄村长嘛!起的这么早?抽烟嘞!”
那黄村长看到高成,眼神却有时间恍惚。
高成笑呵呵的拉关系。
“是我!高成!我爸是高宝田。我爷爷是高来旺!
小的时候,您抱过我。”
黄村长这才认出高成来。
“啊!我记得,你是老高家的大儿子。听说你现在在城里搞工程。做大买卖呢?”
一条村子也就那么大。谁家的后代在城里做什么工作,村子里的百姓们都知情。
高成又上去跟黄村长唠了几句嗑。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中华烟,让黄村长抽。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声凄惨尖锐的嚎叫声,从村长家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这声音来自于一个女人,声音又尖又细,既凄惨又痛苦。
“啊……啊……”
屋子里的声音此起彼伏,把我和高成都吓了一大跳。
“哎呀妈呀,这是啥情况?”高成谨慎询问,又时不时的看我一眼。
此刻,黄村长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唉!没啥情况,是我家的儿媳妇。
倒霉呦!好好的一个女娃子,莫名其妙的就疯了。”
黄村长说,自家大儿子前年娶的一个漂亮媳妇。人也贤惠又老实,一大家子人别提多满意。
本来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就在一个多月之前,莫名其妙的得了失心疯。天天在屋子里又嚎又叫!搞的黄村长头发都愁白了一半。
闻言,我道。
“村长,实不相瞒,在下会点儿医术。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倒可以进去给您儿媳妇儿把把脉。倘若从前人是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发疯。说不定是谈迷心窍,许有办法医治。”
黄村长听到我的话,喜的直拍大腿。
“妈呀!这是真的吗?小伙子,你是大夫啊!”
黄村长立刻邀请我和高成进屋。
村长又道。
自家儿媳妇儿一个月之前发了疯病,可惜,他们家太穷,去大医院也去不起。所以也只能把人锁在家。
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