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意见多好啊,不就是没按他们说的,加入什么教育意义嘛,这也叫错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全给否了,既然这样,咱偏偏就不伺候了!”
朱时茅说:“这也不是办法,刚刚中央台又打了个好几个电话过来。”
陈佩厮倔脾气一下子上来:“不去,不去,我不能这么糊里糊除的……”
突然间,砰的一声,门被打了开来。
“陈小二!朱时茅!”
顺着声音望去,朱时茅一个激灵,“方老师,您怎么来了?!”
陈佩厮咧嘴发笑,“嘿呦,方老师!”
方言站在黄一鹤、姜坤的面前,眯了眯眼,“怎么,要我们三顾茅庐请你们回去吗?”
陈佩厮道:“方老师,我们俩哪敢呐!”
“那你嘀嘀咕咕什么。”
方言挑了挑眉,“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恢复一下?”
陈佩厮尴尬地赔笑道:“别别别,方老师,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方言问:“说说吧,为什么要退出?”
“有些人太欺人太甚!”
不等陈佩厮说完,朱时茅急忙接上话。
重新编排的剧本的时候,遭到了刁难,之前设计出的很多精彩的包袱被砍掉,他们觉得憋屈,羞愧之余,十分气愤。
如果是为了缩短时长,忍忍也就算了。
可否决的理由偏偏是因为毫无正面积极的意义,纯粹的愉悦大众不可取。
“我当时脾气就上来了,跟老茅说,‘咱们不伺候了,咱们走’!”
陈佩厮拍了拍胸脯,“方老师,您要怪就怪我好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方言问:“不用你来当,我就想问问伱们,还愿不愿意上春晚表演节目。”
朱时茅同意重新排,而陈佩厮却不同意,推脱道:“我这人笨,记不住词。”
“那可以改嘛,给你改成《胡椒面》那种哑剧小品怎么样?”
方言左看看,右看看。
陈佩厮最终看在方老师的面子上,勉勉强强地应了下来:
“回去可以,但您得先说说,这《考演员》到底该怎么改?”
“你们有没有听过相声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