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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岩子,我拿侬当‘方捞师’,侬拿我当,噗嗤。”
龚樰边捶打,边数落。
话里,却带着一点暗戳戳的欢喜。
打了一通,把内心激动之情统统宣泄了出来,随后躺在床上,把墨水已干的手帕举高。
“……又不知你在何处。”
唯有你也,
也怯了,懦了,
向我粼粼涌来,妩媚得毫无主意,我们才又平静。
雄辩而充满远见,恰如猎夫互换了弓马,弓是神弓,马是宝马。”
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念到“宝马”时,立刻想到了之前他写给自己的,“以梦为马”。
龚樰嘴角上扬,不停地上扬。
随即翻了个身,来到书桌前。
包里装着各色各样的东西,有针线包,有才绣出一点点的苗绣。
拿起细针,在手帕上一针一线地绣上尾款,“刚岩子赠刚石子”。
(ps:这首诗来自木心的《五岛晚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