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所以他才认定陆丰就是专门来算计他,有预谋的。
而四周人看着刘波蛮横的态度,无奈之下只能摇了摇头。
当然,这也是老树街破败的核心原因,以往百家争鸣,虽然斗得凶,但谁能网住顾客,谁才能生存下来。
因此,顾客至上才造就了老树街的繁荣。
如今大多古玩店,玉料行都搬走了,剩下的几家一家独大,反倒是破罐子破碎了。
“看来老树街,这地是不用来了!”
“走吧走吧。”
人群里,有人唏嘘,有人则痛哭流涕,那是亏得裤衩子都没有了。
……
另外一边。
王彪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景文轩门口。
陆丰推开房门。
走进院子时,第一眼就看见院子中间的石凳上,放着一个盒子。
“来了。”
陆丰加快脚步,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十几本书籍。
“瓷解,传世开方,明基……”
陆丰挨个看去,这些书籍正是福伯的收藏,也是他辅助自己父亲,后面更是当了六年陆家管家的底气。
可以说,福伯那一身本事,几乎都是从这些书上学来的。
真正意义上的古玩秘籍!
“彪子,你自己先玩着。”
陆丰丢下一句,在这些书中翻了翻,最终拿出了一本。
“珍宝勘录!”
陆丰盯着封面的四个字,转身坐在凳子上,翻开了书籍。
这一本书上记载的,正是古玩界各个时期公认的一些稀世珍宝,存在与否都没人知道,大多只有零星的线索。
但无一例外,这些线索的背后,都有一段在真和野之间,难以分辨的历史。
“唐朝,笔!”
陆丰回忆着玉笔的特性,开始一页页的翻着。
转眼。
临近中午。
王彪见陆丰站起身,还揉着有些疲惫的眼睛,立刻问道:“疯子,怎么样?”
“没找到,完全没有相关的线索。”陆丰抬头长叹了一口气,看向王彪,“难不成,从一开始就是我们搞错了?”
王彪闻声神色严肃,沉吟道。
“玉笔材质如何?”
“当然好!”
“那稀奇古怪的字,是小儿乱画还是说别有隐喻?”
“这个……”
陆丰听到这话眉头一扬,玉笔材质必然不用说,而那诗词虽然晦涩难懂,不明所以。
可就从玉笔的精湛雕刻工艺,以及那字意的神秘。
似乎不管怎么想,都只有一个解释。
“研究的还不够透,线索还不明显。”
陆丰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将书放进盒子,而后带进房间里保存好。
“做好准备,后天又他娘的去兴云村,现在先去吃饭!”陆丰出来后笑道。
王彪闻声也跟着笑了。
他最欣赏陆丰的一点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那股韧劲和自己的冲劲是最配合的。
“走!”
王彪用力扯了扯身上的皮夹克,转身离开院子。
而就在二人一边说话一边上车时。
殊不知。
此时不远处,两辆面包车正停在那里。
“终于出来了。”
为首的车里,前面坐着的赫然是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