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大殷这些精兵强将,不堪一击吗?”
“不过是有人故意为之!”
说到这里,李玄宗又看向了李神尧,拱了拱手:
“只不过,父亲手腕果决,又经营桐叶多年,早就将上下打造的铁桶一块。”
“就算董太师、虎威侯,都是人间顶级强者,但他们也不能直接支配了父亲,至多只是形成了一种默契,于‘桐叶、大殷’之中,维系一种平衡。”
“这样,哪怕大殷颓势已显,以后大厦将倾,改换门庭,将我李家培养成一代诸侯,未来天下权柄,依然握在他们手里。”
“以前的元丹,就算再强,但所谓的一人成军,说什么就是什么,显然不可能做得到。”
“所以父亲他不是附庸、傀儡,只是外祖与母舅的合作者。”
“但现在一个月过去了,以往的元丹顶尖纷纷闭关,有些成了真人,这些证了‘真人’名字的”
“还能和以前一样,甘心老老实实的么?”
“不说其他,母舅‘虎威侯’,镇守‘天牢关’,又是神血,他怎么崛起的?”
“因为彼时外祖与他生父争夺地盘,他竟暴起,杀了生父,投靠了外祖,才换来了荣华富贵!”
“这样的人,你敢信他有所谓的‘骨肉亲情’?”
“若不是外祖铁血手腕,历经二朝,从先王建业之初便随同左右,在不久前又成真人,深不可测,怕是母舅早就不受掌控了。”
“他以前消极怠工,听调不听宣,哪怕大殷十八道令牌,叫他率领‘天牢关’飞虎骑,踏平桐叶,他每次也只是派遣百老弱病残,敷衍了事。”
“因为他知道,若是攻伐桐叶公府,不过是消耗自己的势力,叫大殷乐见其成,但随着他成真人,封兵圣,一切已经不同!”
“他已经羽翼丰满,大事已成了,你想想桐叶一州,何其辽阔,何其肥沃?而天牢关只能靠着神京,岂非受制于人否?”
“我若是他,若闻母亲死讯,再得到所谓的‘求助’,那么大可打着‘为妹复仇’的名义,大张旗鼓,杀入州来!”
“到时候,李家能做个傀儡竖着旗,能留下个名头,都算不错了,大概率便是被鸠占鹊巢,寄人篱下,不得自在!”
“所以”
“哪怕泼天大仇,就在眼前,可左山河、庶弟李踏仙,乃山上人,他们走了,就是真走了,将恩仇了解,便是一了百了。”
“一个月前的‘罗天道人’,何等咄咄逼人?左真人不也是说放就放了,只是他自己全了自己的‘道义’,才落了个身死下场而已。”
“他都如此,何况我们?”
李神尧一直默默的看着,听着两个儿子的争辩。
直到李玄宗振振有词,铿锵有力,说完作罢。
听到这个二子如此分析,一双浓眉拧在一起,气息沉重的李神尧,终是点了点头。
同时看向李玄宗的目光,开始露出欣慰之色,仿佛是在看着自己李家的‘人中龙凤’:
“本公有四子,神通已死,踏仙已叛。”
“而今”
“纵观我李家一脉,能挑大梁者,唯你一人!”
“你既能知晓我等如今内忧外患,便知,与‘生死山河宗’修好,才是重事。”
“之前,我以‘董太师’、‘虎威侯’震慑左真人、李踏仙,是因为真人还是虚无缥缈的‘代名词’,若有必要”
“我真能请得动数尊开辟天人领域的元丹巅峰,伐涅槃山!”
“可现在不同了”
李神尧眉间落莫了下:
“时代变了。”
“玄宗,你必须遣人,以‘桐叶国师’、‘公府世子’的名头,去相邀左真人、李踏仙,不论他们接不接受,最起码得告诉外人,咱们两家,没有龌龊!”
“若不然,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