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他极为隐晦的瞅了一眼那一身玄衣的青年,心头没底。
“有苏月是元丹高手,要保这小子,这小子很明显是黑山城阵营的,而且他刚刚那一掌”
“为何我无法祛除其中的‘气’?”
要知道!
诡海夜叉采气铸黄庭,玉液凝元丹,用的虽不是‘道气’,但也是第三等的‘正宗气’。
以‘正宗气’从元丹中喷涌而处,沿着周身百脉流转大周天。
竟无法将一个第二步的手段剔除!
反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妖力、真气,正在被慢慢消弭、腐蚀,如附骨之疽,一身战力,不停削减!
顿时,诡海夜叉脑后发寒,也没了战意,就想要折返,找玄清妖君古华出手,为他消除隐患。
黑山军结成兵阵,与妖魔众厮杀着。
诡海夜叉一脸阴沉,作势就要带着古沉天抽身离去。
却被季夏神情冷冽,一步踏前: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当这是你自己家了?”
诡海夜叉听闻,不怒反笑:
“你这小子骨龄不过二十出头,能不知天高地厚,到这种程度?”
“我今日杀不了你,你还真以为你能留得下我了?!”
“两种武道天相,可还不够!”
但这时候,
季夏却是拳掌一捏。
啪嗒!
“嘶!”
诡海夜叉手中三叉戟应声而落,捂着胸口,眉头紧锁,看向季夏:
“你”
胸口前的‘手印’凹陷,如今依旧清晰可见,这一刻的诡海夜叉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经脉正在燃烧,然后一根根断裂!
那团‘气’就好像是火!
要将他生生焚烧!
寒彻骨髓的森冷杀机,在他内忧外患之时,忽得铺天盖地袭来:
“我且问你,来黑山城之前,是否伤过一个姓谢的梧桐武夫?”
诡海夜叉看着那个五指攥拳,仿佛正在捏断他浑身脏腑的青年,一头雾水:
“元丹?”
“我自入关来,交手伤过的元丹武夫,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姓谢的”
“莫非是那梧桐谢家,得罪了妖君的老东西?”
“哼,半路被他逃了,也不知逃到了哪里,不过他满门都被下狱,估计离灭门也不远了,行将就木的老东西,任他飞能再飞几年?”
“不过是冢中枯骨罢了!”
诡海夜叉冷笑着:
“怎么,你和他有关系?”
捂着胸口,尽力不想要露怯的他,出言嘲讽。
但殊不知,他这一句句话,却是叫季夏胸中之火,一点点燃了起来。
轰!
咔嚓!
“是有些关系。”
“足以叫我提着你的头,去他灵堂祭奠一二的关系!”
青年足尖一点,震裂石板,拳风破空一声炸雷,长街一里之外,清晰可闻!
哗啦啦!
飞沙走石,卷席着‘碧血青天拳’,砸向诡海夜叉,如同打通了某种桎梏,变得比之方才更烈、更猛!
蓬蓬,蓬蓬砰!
诡海夜叉色变,大喝一声,来不及去捡那一柄三叉戟,以拳对拳,连对三下,震得身躯抖了抖,如同筛糠般,又被三缕‘气’侵入。
随后想也不想,转身便走:
“怪胎,真是个怪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