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做什么,噤声,各干各的便是!”
第三步!
陈敬突然出声,叫潜伏着的高手,镇守府的官吏,顿时一静。
“季夏,还有这位前辈。”
“我已派遣人手去传唤家父,也就是黑山镇守,陈昭陈大人。”
“烦请稍稍等待片刻。”
“他老人家如今正在后堂祠中,祭祀先烈,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转过身,陈敬那张英武的脸上,露出了苦笑之色。
“不必了,是我要见黑山镇守的,又不是澹台叔父,何必如此小心谨慎?”
“只不过是有些事情,需要、也想要和镇守大人聊聊,仅此而已,不必这么紧张。”
季夏听到此言,不由淡然一笑。
紧接着,便在陈敬愕然的眼里,轻车熟路,坦然自若,如同在自家后花园里闲庭若步一样。
竟无视了各处明里暗里潜藏着的高手,仿佛认识路般,就这么往里走去。
“等等等,季夏,镇守府建立百年,地形复杂,没人带你你如何能知”
陈敬刚想开口,哪知澹台曜眸子深邃,在他话还未曾讲完之前,已经接下了话茬:
“不必担心,他比谁都清楚,这黑山镇守府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啊?
此言何意?
在场众人,不仅是陈敬,其他的人也懵了。
这眼前的陌生人,哪里来过镇守府,又怎能知晓其中复杂崎岖的道路,该如何行走?
但偏偏!
季夏就是仿佛‘生而知之’一样,避开了诸多繁杂道路,就沿着其中最正确的一条,直通诸多楼阁与那一座‘宋祠’的方向,踱步走去!
他以前来过?
陈敬一脑门子问号。
与此同时,
澹台曜看向了沉思的徐琴,突然出声,状似无意的搭着话:
“你师傅”
“是琴剑阁的哪一位?”
徐琴愣了愣,哪怕她如今也三十余岁了,可在这位面前,依旧宛如小辈一样,不由自主的便道:
“啊?前辈莫不是与我琴剑阁,有所渊源?”
“家师徐念,乃是琴剑阁主,不知前辈”
原本偷摸打量的徐琴,随着澹台曜的搭话,终于憋不住了:
“是否,与我脉门主,曾经有旧?”
听到这话,澹台曜眼里流露出了追忆:
“有旧么”
“本座澹台曜,曾为琴剑阁传法长老,是”
他的眼里,有些迟疑和犹豫:
“是你师傅的师傅。”
“按照道理来讲,你应当叫我一声师祖?”
师祖澹台曜?
徐琴美眸瞪大,不由自主,便想起了那一张泛黄人像下的提名,正是澹台曜三个字。
以及,记录在那名字一旁,由得徐念娟秀小字,所亲笔描绘的一句‘让你终是求不得’。
顿时,映照在了徐琴的脑海里,叫她刹那心如明镜!
“原来师傅心中所念的人,竟是师祖?可”
似乎是察觉到了徐琴心中的波澜壮阔。
澹台曜出声:
“你师傅近些年,怎么样了?”
徐琴从回忆惊醒,摇了摇头:
“师傅大限将至,恐怕”
她有些欲言又止,复又看向澹台曜: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