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能用一次,但功效却极为逆天。”
“那就是可以保人‘一缕神魂’不灭!”
“于是我随着那一道‘洞天遗宝’,陷入了良久的沉睡,借助黑山的灵气,一点一点的修补着自身的创伤,直到二十年前。”
“才终于在这黑山完成了一次‘借体重生’。”
“只不过,此前十几年陷入蒙昧,导致记忆残缺,时常想起宋柴薪的回忆片段,但却拼凑不起来。”
“也就是近一个多月的时间,偶然觉醒了灵身之后,我才彻底意识到了,我究竟是‘谁’。”
“但有关于当年的记忆,也显得残破无比,越是到了后面,比如我究竟是怎样陨落的,直至如今,尚记不清晰,仿佛遗漏了重要事物一样。”
“但经过我在黑山的打探,却发现有关于我当年‘宋柴薪’的名字,竟然成了禁忌?”
“于是本着小心谨慎的想法,我才想要与外祖父谢樵玄见上一面,将当年之事,询问清楚。”
“这才假借了澹台叔父的名义。”
“本以为几十年了,沧海桑田,也没那么容易撞见,却未料到”
“这世间,就是这么世事无常。”
说到这里,季夏露出了苦笑的神色,耸了耸肩,稍显无奈。
整个言论从头到尾,都不似作伪。
而当这一番言论。
落入澹台曜的耳中。
却不亚于是石破天惊,与他方才所想的简直不谋而合!
“不可思议真真是不可思议!”
“几百年前的洞天时代,那些传闻中的擎天巨头,难怪能够发起‘夺果之战’,向着传闻之中的仙神之路,发起冲刺。”
“他们留下的遗宝都能够拥有此等功效”
“更何况,是人乎?”
澹台曜瞳孔缩紧,喃喃说着,语气中不无敬畏与遗憾。
敬畏他们的强悍。
遗憾自己此生怕是即将走到尽头,无缘再窥视一番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澹台曜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季夏,忽得一叹:
“你曾经不到二十岁,竟能获得如此之多的泼天机缘!”
“是福,也是祸啊!”
季夏心头一动,默不作声,听着澹台曜继续讲着。
却发现,在感慨过后,澹台曜竟眼神复杂的盯着他,叫自己有些莫名。
刚想开口,突然间。
澹台曜犹豫着:
“那么”
“宋柴薪。”
“你可还记得宋梵镜?”
宋梵镜?
废话!
季夏眉头一挑:
“叔父这是哪里话,我与宋梵镜之间的缘,你又不是不清楚,从她将我带离玄清湖的那一刻开始”
“她,便是我追逐的目标。”
“只是”
想起宋梵镜,季夏故作眉头一皱,以手抚额:
“有关于宋少宫主的记忆,从我做了黑山镇守之后,便回忆不起来了,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的语气带着犹疑。
而澹台曜,则重重一叹:
“关于其中隐秘,我也只是道听途说。”
“毕竟身在桐叶州,与宝瓶州梧桐府,隔着太远太远,但当年的风波波及甚广,所以我也听说了一些消息,但不一定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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