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宋柴薪,心里一定有愧。
季夏正在回忆往昔。
“我你”
她的‘澄澈剑心’在与正宗剑云鸾打磨几十年后,成功剑心通明,破了隔壁桐叶州十绝关中,号称‘剑绝’的那一关,有了进阶‘王体’的可能!
那么,阮秀秀呢?
当年背对满山向阳花,在马车里一句‘你对我究竟,是否问心有愧’,直接从那以后,控得作为宋柴薪的他,不敢言语。
季夏是宋柴薪。
而裴绿叶笑意吟吟,一眼就看破了谢梧桐对她师傅的敬仰,于是小脸尽是骄傲,与有荣焉:
“不错,家师乃是云鸾剑主,所以你说,若是事情属实,我能不能站在你们这边,秉公处置?”
但谢梧桐早已一声惊呼,小脸飞快涨得通红,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传说中的人物一样,两只小拳头都捏了起来,眼眸明亮,看向了裴绿叶:
可这怎么可能呢。
真人境!
比如那曾经的宝瓶州主,裴南北;
“要是情况和你说的差不多”
他一定会告诉那位身披缉魔衣,脚踏金缕靴的少女。
如无意外,
从宋柴薪过渡到了季夏,这中间整整隔了几十年的岁月。
说罢,
裴绿叶跨过门槛,对着身后的两人,招了招手。
顷刻间,一马当先,踏入了云鸾道馆内。
有道馆门徒见到陌生的一男两女上门,本能的想要阻拦。
但随着裴绿叶大摇大摆,掏出了一枚刻着‘云鸾’二字的鎏金令牌。
几乎凡是道馆内的门徒见到,皆是一脸大惊,颔首低头,连连退后数步,连上前印证都不敢!
直到裴绿叶带着季夏与谢梧桐走远。
才敢面面相觑,凑在一起,交头接耳,望向少女离去的方向,声音难掩惊意的小声嘀咕着:
“云鸾金令,皆是真传!”
“咱们这支脉里,能有这真传令牌的”
有个还算有些见识的道馆弟子,对着天上指了指,随即‘嘶’了一声,道:
“只有宁修馆主一人!”
“这少女的来头,比天还大啊!”
此时,
云鸾道馆内,一场闹剧近乎白热化,闹得不可开交。
而漩涡中心的
赫然,便是昨日夜幕才到了黑山城,今日马不停蹄,就单刀直入,闯入了云鸾道馆的季寒!
本来,云鸾道馆内可谓高手如云,如果是踢馆的话,仅凭季寒披上水火仙衣的修持,就算他拼了老命,也迈不进那个门槛一步。
可偏偏,他曾经获得了第十的末席资格,有了信物。
所以持着信物,通过了门槛的弟子检测,季寒长驱直入,就踏入到了云鸾道馆内。
还没走多远,
刚巧,就正面逮到了几十丈宽长的宏大道场上,正在挥汗如雨,打磨气血与筋骨,炼得香汗淋漓,轻微喘气的陈清屏!
当下,二话不说,直接大打出手!
随即便惊动了两位‘大先天’的道馆长老。
可在这两位大先天高手,还未出手的时候。
季寒便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同时将自己与陈清屏的‘仇怨’,极为清晰的讲述清楚。
叫两个无漏金刚身的武夫当下一愣,有些迟疑。
于是便去派遣人手,想要唤来当时处理这个事情的馆内大先天‘王寻’。
因为按照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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