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在美国么?”
“有啊。”
“他们过的怎么样?”
“有考下执业证的,说是日子过的相当滋润,不用像咱们一样每天做牛做马。”
“跟谁学的做牛做马?”罗浩问道。
庄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罗教授,我有时候发牢骚,您别生气。”孟良人开始帮着庄嫣解释。
“用药,会出大问题。”罗浩可不想借题发挥,训庄嫣一顿,而只是想转移话题,别说到马壮真实的病因。
他那病因,好说不好听。
“我昨天在群里看见一位在美国工作了五年的师兄发牢骚,说准备回国了。”
“哦?国外不是好好的么。”
“他担心他儿子变性。”
“嘎?!”庄嫣愣住。
“学校会定期开展lgbt进校园活动当教职人员员工发现转校生,性格古怪孤僻的学生,就不断地做思想工作,撺掇孩子们变性。”
“!!!”
“!!!”
这回连马壮都愣住。
“每成功转化一个是有提成拿的,并要求他们不要告知家长。如果家长反对,就会被剥夺抚养权,当场把儿童扭送到少管所。”
“啊?”
“生理男性送到女少管所去乱搞,生理女性送到男少管所去被乱搞。”
“……”
“……”
罗浩的八卦太过于劲爆,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一秒钟后,庄嫣勉强咧出一个笑容。
“师兄,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吧!说着玩的。”
“是真的。”罗浩严肃的说道,“这么做的动机是变性需要终身服药。艾滋,是人类编辑出来的,但可能哪里出了问题,最后治疗的效果不太让人满意。”
“现在是有鸡尾酒疗法,但也开始有治愈的说法出现。治愈了,还怎么挣钱。”
“!!!”
“!!!”
罗浩说着说着,想起在巴尔的摩遇到的那个老人。
治愈了还怎么挣钱。
emmm,很好,很强大。
“变性不一样,变了就得终身服药,变成药娘。或许还有其他理由,但咱们是医生,只关注这一点就可以。”
“真的假的。”庄嫣的声音明显变小,像蚊子一样,小声呢喃。
“马斯克,儿子就被变性了,学校和他说孩子有抑郁倾向,需要服用青春期阻滞剂。老马家的大儿子就这么变成药娘了,出门是儿子,回来是姑娘。”
“而且给每个学校有指标,先统计得出有多少多少人有变性的意愿,然后就拿这个比例给学校压任务。
一个学校变性比例低了就是校领导压制学生,闹大了直接开除换人;学校变性比例高了就是多元化搞得好,校领导升职。”
“这也太邪恶了吧。”孟良人震惊。
“马斯克的事儿新闻上有,那是曾经的世界首富。”罗浩道,“药,不能乱吃。”
劲爆的八卦把马壮的病因轻易掩盖,不光是庄嫣,连孟良人都忘了之前在说什么。
“我去巴尔的摩的时候,下飞机就看见几个lgbt的人举着牌子站在外面做宣传。”
“据说学校里有很多类似的人在不断的叨逼叨,叨逼叨。”
罗浩说话一向文雅,很少说脏话,如今也用上了叨逼叨的词。
“那还不赶紧回来?”孟良人知道罗浩在转移话题,拖延时间,边顺着罗浩的话头说下去。
至于为什么拖延时间,估计是等化验或者影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