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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啰嗦!”叶青青是急脾气,眼睛发亮,一身爽利,“什么时候走?”
“前几天有个在远东种地的患者回来做手术,咱们去看眼,你跟他们一起去。”
叶青青也没吵着今天就要去,只是跟着罗浩出了门。
“那人是谁?”陈勇问道。
孟良人摇头。
“可能是……”庄嫣放下手里的病历,看着罗浩和叶青青的背影,“协和医务处长叶天启的女儿,我听说过。”
“她怎么跟个假小子似的?”
“小庄,她也是医生?”孟良人心中叫苦,自己又要收一个惹不起的祖宗么?
“不是,叶青青喜欢军事,高考的时候好像和叶处长吵了一架,说啥都不学医,非要搞军工。我估计是要报考工大,研究军工。”
孟良人吁了口气,跟自己没关系就行。
“我还以为是老情人找上门来了呢。”陈勇道。
“老情人?不可能,师兄在学校里没处过对象。”庄嫣笃定的说道。
“没有过?不可能!”
“是真的,很多寝室都打赌,谁能拿下罗师兄。说起罗师兄的时候,寝室里都是口水,呲溜呲溜的。”
“后来呢?”
庄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笑出了声。
“你快说!”陈勇啐道。
“她们说师兄不行……哈哈哈哈。”庄嫣哈哈笑出了声,“还说师兄肯定不是二十多岁,至少五十了,坐地能吸土。”
“你们女生寝室平时就说这个?”
陈勇问道。
“这是能说的,但我觉得师兄是一心扑在工作上。”
“五十吸土,不是说男人的,这话不好听,以后别说。”陈勇告诫。
“其实吧。”孟良人转过身,满脸严肃,像是政委开会,“或许她们有其他意思。”
“什么意思?”
庄嫣一脸正式的看着孟良人,已经不知不觉拿出笔记本,掏出刻着孟良人字样的笔准备做记录。
“人生到了五十岁以后,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
不该经历的,正在路上。
对自己和周围的环境,都有了清楚的认知。
并且越来越能体会到作为人的某种无力感;开始默默地接受,接受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接受自己无法与命运抗衡,接受往往事与愿违的常态。
这个时候的他们,应该像土一样厚重,对身边的一切变得更加包容。”
“艹!老孟,你也太能扯淡了吧。”
“我倒是觉得罗教授沉稳的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反正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放在我面前,我拒绝不了。”
孟良人微笑,随后看着庄嫣,“大姑娘了,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
“诶,知道了孟老师。”
庄嫣嘿嘿一笑,转过身去写病历。
……
“别的能玩,巴雷特可千万别玩。”罗浩叮嘱。
“怕骨折?我听说有个师兄试了试,胳膊三天抬不起来。”
“嗯,注意安全。你去也就是玩一玩,现在又不要签证。但是吧,老毛子没什么好人,都说是战斗民族,其实都扯淡的。”
“怎么扯淡?”
“除了苏联时期,俄罗斯一直都是最弱的帝国主义国家。”罗浩笑了笑,“欺软怕硬到了极点,帝国主义之耻。咱们在远东种地,他们也一直拦着。”
“不让种地,就把他们种地里去!”叶青青握拳。
“别瞎说,现在政热经热,心里知道就行。”
“我知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