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内一处僻静的庄园,无数的侍卫把守各处要道。
襄阳城名义上的主人钱独关,在院子里站立难安,不住踱步,一个个医者来来去去,一盆盆血水被倒进水沟。
惨叫哀嚎不断响起,几十个伤病号在床铺上呻吟,个個皮肤赤红,干燥龟裂,鲜红的血水不断外渗,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血红一片了。
一个个丫鬟侍女,忙里忙外的照顾伤员,其中阴癸派长老边不负的周围围着的人最多,他的呻吟也格外卖力。
风声微响,一道虚实难分的白裙人影鬼魅般飘来此处。
这两个色中淫棍,对于门下女弟子自然是……样貌稍微周正一些的,只要是没有被长老或者是门主祝玉妍看上,一个个都被他们祸害了。
白清儿摇摇头,闻采婷先是关心她,这让她心中一暖,对于闻采婷的问题,到来之前她就想过了对策。
白清儿一掌打出,风声呼啸,边不负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再度迸裂,裹伤的布帛一下子被血浸透了。
“边师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闻采婷唤了一声准备劝劝,白清儿美目一转,懒得去看这个废人。
身旁侍立的女弟子离开后,边不负反而缓了过来,满脸血污的丑脸颤抖,声音好似地狱鬼吼般令人心生厌恶。
白清儿冷笑着走到边不负面前,低头瞧着这比狗都不如的家伙。
但祝玉妍当年继任宗主时的过程有些波折,为了拉拢边不负和辟守玄获得支持,默许了他们一些出格的举动。
他气急败坏的一掌打出,劲风袭面,这个女弟子压根没想到边不负会骤施辣手,一下子惊在了原地,眼见着她就要被边不负毙于掌下。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许多年,但她可还记着,对这边不负,自然是要给他一段痛苦且难忘的经历。
“圣门实力为尊,只是因为你死在那里,我对师尊不好交代。这里都是我的人,我弄死了你,再伪造一下现场,报知师尊你是死于别的原因,事情还是很好解决的。”
闻采婷也发怒了,先前那个女弟子可是她手下的。
“呵呵……”
“我为什么不敢。”
“边不负,你看看现在的你,连条狗都不如。师尊是不会要一个废物的,没有价值的你,被人宰了,谁会给你报仇啊!”
“清儿,你不要冲动。”
闻采婷言语间不无关心,襄阳可是白清儿控制的地盘,多了这么一个厉害角色,白清儿还不得焦头烂额。
“砰!”
边不负顿时炸了,怒道:“白清儿,伱这小贱人,敢和我这样说话。”
白清儿初入阴癸派时不到十岁,就被边不负盯上,差点被亵玩,要不是闻采婷阻止,指不定有什么不好回忆。
大隋时代虽然风气开放,但就算江湖女子,也很少有私生活混乱到随意和男人上床,就算是一些烟视媚行外表放荡的,也依旧保留着清白处子之身。
“这和尚清儿是认识的,之前遮掩面目就是为了不让他认出来。”
边不负和辟守玄,对于阴癸派内部的年轻女弟子来说,绝对是梦魇般的恶心存在。他们两个,让阴癸派女弟子,有了比现代社会还要高的非处比率。
“清儿!”
看着这家伙像条狗般的模样,真是让人内心畅快。对边不负这个混蛋,她早就想要动手了。
“什么,那小秃驴是你的人?”
“你这么有脾气,滚出去找那个和尚啊!”
白清儿走过去,冷笑道:“边不负,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对我指手画脚。今天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已经没命了。”
白清儿只是小小,她挥了挥手,周围原本侍候边不负左右的女弟子和大夫都退开了,就如她所言一样,这儿可都是她的人。
白清儿袖中探出一根白色丝带,扯住那个女弟子的腰间,在边不负掌劲到来之前将她拉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