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藏经阁外的山间竹林,扫地僧将被他打到闭气的萧远山和慕容博放在一株树下,都摆成了盘膝而坐的姿势,而他自己坐在二尸之后,双掌分别抵住二尸的背心。
面色黝黑的徐信在巫行云和李秋水的搀扶下来到竹林间,就看到萧远山和慕容博的头顶冒出一缕缕白气。
扫地僧将二人转过身来,面对着面,再将二人四只手拉成互握。
他接着起身,绕着二尸缓缓行走,不住伸手拍击,有时在萧远山“大椎穴”上拍一记,有时在慕容博“玉枕穴”上打一下,只见二人头顶白气越来越浓。
慕容博微微一笑,说道:“庶民如尘土,帝王亦如尘土。大燕不复国是空,复国亦空。求师父收为弟子,更加开导。”
“即心即佛,即佛即心,心明识佛,识佛明心,离心非佛,离佛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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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好悟性!”
慕容博和萧远山两人脸色渐渐分别消红退青,变得苍白,又过一会,两人脸色如常,同时睁开眼来,相对一笑。只见萧远山和慕容博二人携手站起,一齐在那老僧面前跪下。
扫地僧接着开始为两人以及诸僧讲道,巫行云和李秋水却搀扶着徐信只远远观望,并不愿意靠的太近,方才扫地僧那般救人兼着度化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心惊。
没错,黄裳是这个时期的人,只不过他现在还未负责编纂《万寿道藏》,多半只是个不通武功的文官。
旁边的萧峰和慕容复惊喜交集,齐叫:“爹爹!”
“啊呦!”
扫地僧祥和浑厚的声音在林间回荡,萧远山父子、慕容博父子,少林以及中原几大名寺的高僧,皆在他座下听讲,徐信、李秋水和巫行云也是在听,但心中还存着戒备,并未倾心听道。
他们方才来到少林寺山门之处,就看见众多僧人盘坐,正在念着往生咒。
“你敢伤人!”
渐渐的,萧远山和慕容博二人呼吸由低而响,愈来愈粗重,萧远山脸色渐红,到后来便如要滴出血来,慕容博的脸色却越来越青,碧油油的很是怕人。
“咄!”
徐信另外一个问题,扫地僧倒是回答了,他最后深深的看了眼这老僧,心中有诸般猜测和怀疑,但最后摇了摇头,与巫行云、李秋水一起离开了少林寺。
徐信走上前向着扫地僧行了一礼,又是看了看慕容博和慕容复,忽然说道:“大师,在下还有一事想请教,您俗家姓氏是?”
乔峰眼见义弟被鸠摩智所伤,顿时大怒,一掌就朝着鸠摩智拍了过去。
“好邪门的手段!”
“好高明的手段,乾坤大挪移虽然能挪移体内阴阳二气开发潜力,但却只能用以自身!”
“阴阳挪移,生死轮转,竟还有这般奇妙用法,看样子是该找机会去一趟江南,这个时代的明教,发展的重心,应该是在那一块!”
就在众人听到之际,忽然间一声惨叫响起,众人循声看去,就见不知何时到来的段誉在鸠摩智身边倒下,胸口一片红,血液浸湿了衣裳后在地上流淌。
他们两人,一个是阳气过旺,虚火上冲,另一个却是阴气太盛,风寒内塞。
扫地僧摇了摇头,他不愿意说,自然也没人有办法去深究这位的来历。
而在他们盘坐的中间位置,少林方丈玄慈和叶二娘相拥而亡,身上披着一件破烂僧衣的虚竹正一边念佛,一边流着眼泪。
扫地僧诧异的看了眼徐信,眼中掠过一丝异色,对于这一位小小年纪就突破先天的后辈,他的观感很复杂,既想多收一个徒弟,却又觉得,自己或许没那个资格。
那老僧哈哈一笑,道:“大彻大悟,善哉,善哉!”
扫地僧又是说道:“你二人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遍,心中可还有什么放不下?倘若适才就此死了,还有什么兴复大燕、报复妻仇的念头?”
鸠摩智发出得意的笑声之后迅速离开原地,乔峰伸手卷起段誉,便是朝着鸠摩智追了过去。萧远山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