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死人了吗!她是我徒孙的母亲,我徒弟的夫人,我看谁敢乱来!”
这样的念头早就在张三丰心里有过,但他更清楚其中的困难,武林之人大多有着门户之见,连他武当门下弟子也是如此,想汇集三派秘籍救人,怕是不大可能。
“无忌,无忌……”
殷天正环顾一圈,向张三丰微微抱拳道:“张真人,殷某人斗胆唤您一声亲家,还望恕罪!”
“我只道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这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传,岂知世上居然还有人会这门功夫。”
这场中众多武林人士顿时有些抓麻了,天鹰教的人马都是精锐,而且带的不止刀剑,还有长枪弓弩等战阵兵器,这要打起来的话,对只带了一些短兵刀剑的各派高手不利。
你为义气二字不愿出卖义兄,看在张真人的面子上,便不与你计较,那就让这个魔教妖女来说,她一样知道谢逊的下落。”
这三僧之中,圆业的脾气最是暴躁,当即大声说道:“张翠山,你在临安西湖之旁,用毒针自慧风口中射入,伤他性命,是我亲眼目睹,难道冤枉伱了?我们三人的右眼被你用毒针射瞎,难道你还想混赖么?”
“善哉,善哉!”
昔年左道强者百损道人横行天下无人能制,江湖中多有前辈为他玄冥神掌所伤后痛苦而死。
“张五侠,我知道龙门镖局命案非你所为。但你敢说,这事情和你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无忌,我的无忌孩儿!”
张翠山看着痛苦昏迷的孩子,急切的看向师父张三丰,说道:“师父,难道您老人家都是没有办法了吗!”
殷天正带着天鹰教的人马到场,武当派被围攻的窘境稍缓,张三丰的心情自然很好,微笑道:“小徒翠山与令爱乃是夫妻,我们两家自是亲家,殷先生又有何错呢?”
张松溪这时又说道:“圆业师兄,到底那几位少林僧人伤在何人手下,一时也辩不明白。
少林和武当各执一词,龙门镖局之事分辨不明,昆仑派掌门夫人班淑娴没兴趣继续等下去,站出来厉声道:“张翠山,你自甘堕落,与谢逊这种杀人魔王称兄道弟,还娶了魔教妖女。
当年他师父觉远大师临死前背诵出九阳神功秘籍,少林无色禅师、峨眉祖师郭襄和他张三丰,都是记下了一部分并且各自修行,最终开创出武当、峨眉和少林三脉同源的九阳功。
班淑娴一阵气急道:“张真人,你仗着自己武功盖世,包庇自己的徒弟,连道理都不讲了吗!”
班淑娴说着剑柄一指半跪地上怀抱张无忌的殷素素,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少林、昆仑、崆峒几派的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场中气氛一时间凝重起来。
将少林派一件本来大为有理之事,竟说成了强辞夺理一般。
“爹爹!”
殷天正又是向张三丰抱了抱拳,接着环顾一圈,厉声道:“我殷某人上山之前就听说有人要谋算对付我的女儿和女婿,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敢站出来试试我天鹰教的刀利不利吗!”
圆业狂怒下想要争辩,但在张松溪伶牙俐齿之下,说话越来越是不成章法,搞的众人皆是皱眉,这少林派好似是在强词夺理啊!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又隐晦的看了看少林和峨眉两派,心中却也还有一个想法。
原本不愿大动干戈的张三丰终于是忍不住了,流露出火爆脾气的一面,他曾经的脾性可比灭绝师太还臭。换做以前,有人敢这样子逼迫欺辱上门,早就被他三拳两脚打下武当山了。
数道身影枞越飞过众人头顶落入校场之中,为首的一人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眼神凌厉至极,目之所及,少有人敢与其对视。
这个时候少林寺的空智却不合时宜的开口道:“张五侠,你的爱子为人加害,固然是一件不幸之事。但那谢逊所害那许许多多人,便无父母妻儿么?还有那龙门镖局七十多口人命……”
但眼前的张无忌却根本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甚至情况更加糟糕,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身子更是颤抖不已。浑身只背心上一处宛似炭炙火烧,其余部位却是寒冷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