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寻思着,姜明初还没那么快反应过来对我留一手。
但今晚之后,就不一定了。
挂了电话后,我看着地上破碎的婚纱照,心里盘算出一份计划。
而这份计划的实施,不仅需要隐忍,还要演技。
我告诉我自己,阮桢,你一定能做到。
-
夜里,姜明初很晚才回来。
他在外头和他妈嘀咕了几句,然后推门进来。
看到地上破碎的婚纱照,姜明初不耐烦地踢开,走到床前,冷淡地说,“阮桢,你起来,我们谈谈。”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
姜明初一下扯开我被子,怒气冲冲地问,“夜不归宿,你昨晚又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你当我姜明初是死了吗?”
我坐了起来,涕泗横流地看着姜明初,“姜明初,你一定要倒打一耙吗?我从大一就跟你在一起,哪里有过别的男人?你出轨了,不想要我了,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一面说,我一面哭,眼泪倒也是争气,稀里哗啦地滚落下,特别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