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入那间房啦,戏称‘赤柱男科’。”
反被污蔑偷窃同学老豆的金劳,直接被判入狱两年。
大眼明倒是没多大反应,大概是习惯了。
按照本港法律,方鹤轩要在域多利收押所熬过“押候期”和“判决分配期”后才能确定去哪所监狱。
“好,那我们就算朋友啦,对朋友,我很讲义气的!”
这句至理对他这位上辈子前后两次创业的人而言更有切肤之感。
心中对方鹤轩的重视也拔高了几分,凭江湖经验,这个人值得下注。
“明哥,妒火伤身啦。”方鹤轩无语的摇摇头,并没有把刚才的一幕当回事。
指模房大概有七八十平米,里面还有几个单独隔开的大小房间。
“少见多怪!”
卢巧玲尽其所能筹钱帮方鹤轩打官司,
方鹤轩想到了原主的家庭背景,也只有那些人才会下黑手了。
如今的赤柱监狱,不折不扣是一座冒险屋,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这一切都被大眼明看在眼里,他啧啧几声,有些吃味的低声不爽道:
“挑!这死差婆也有花痴的时候,没见过她对谁流口水的。”
洗碗理菜、搬椅端盘等体力活都是让小三岁的妹妹来做。
大眼明也不知方鹤轩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给他捧哏,
但对方既然愿意请教,他也不藏着掖着。
清澈锐利的眼睛还在观察周遭的环境。
“打听消息、结交朋友、串联字头、倒货易货,没有我办不到的。”
好在方鹤轩在学习一途上确实有些天赋,他的成绩在全校出类拔萃。
把监狱收人流程中各种残酷的环节编成段子,
绘声绘色的讲给了他们这些白手(入狱前无犯罪记录者)听,
吓的几个胆小之人一脸惨白,嘴唇打颤。
方鹤轩的右手被轻轻扯动了一下,
金属手铐发出摩擦碰撞的响声,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但天总不遂人愿,一月初,方鹤轩因为去课业吊车尾的同学家有偿补习,
在此时的香港,他们就算不住劏房或笼屋,也依然是这座城市的底层。
就算不赔上笑脸,忍气吞声也是常有的事。
大眼明撇撇嘴,也没继续牢骚。
说完这句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建议,大眼明又换成了“你一定要信我”的真挚表情,
“看有没有正点ada!”
所以,结果就是判决前的方鹤轩在收押期间不会走“点号收人”程序,
判决后马上就要离开域多利去到赤柱,狱吏也嫌麻烦,直接pass了这道程序。
“不过,在赤柱,(和)胜和与水房(和安乐)组成了双英,新义安被划入老潮。”
上一世,方鹤轩在商场摸爬滚打二十年,江湖经验丰富。
而是从他的吹水中掌握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多谢!”方鹤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伸出左手,“方鹤轩,喊我阿轩就行。”
大排档的活计并不让他沾手,
两岁丧父,由老妈卢巧玲一人独力抚养他和妹妹方洛依。
同囚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脸上也配合的露出一副高山仰止的表情。
“自夸一句赤柱百晓生,谁敢不赞成?”
受尽了街坊邻居高高在上的怜悯和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
仔细想想,他绝对没有偷金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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