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杨长攻打安喜,这两位没在城头观战,所以都不认识杨长,此时他们初生牛犊,完全不知道对手强大。
仇琼英看到敌将这么勇,在奔跑时都感到错愕,心说今日金军怎么回事,看到大王都不跑了?
“大王,来了两个金将,我们分一分?”
“娘子随便挑。”
“就各自面对面那个,怎样?”
“好啊!”
颜盏门都刚好对位仇琼英,临近才发现是个美貌女将,提枪冲锋发出桀桀的笑声:“女人,你是我的了!”
仇琼英听不懂女真语,但看对方表情就知没好话。
看到颜盏门都抢攻,她也不着起势去防守,而是拽戟发起对攻。
你这速度?也配老娘防守?
“死!”
“好快,怎么会”
颜盏门都刚刚刺出,枪头就被方天画戟卡主。
只一搅,长枪脱手。
再一搠,戟尖入胸。
仇琼英一合搠死颜盏门都,正打算回头去帮杨长的忙,却看到后方的金军惊恐转身。
什么情况?
她扭头去看杨长,只见他手中凤翅镏金镋滴着血,黄掴敌古本与自己的坐骑,连人带马被斩成两段,地上此时一片血腥。
难怪金军这样恐怖,谁看到还敢继续上前?
杨长夫妇携斩将之威,带着一百骑兵如狼进羊群,而那些前排金军惊得直退,后排金军也恐惧转身。
顷刻间,上万军马失控,人马相互践踏,哭爹喊娘四起。
撒离喝认为最轻松的南门,在第一时间溃败往安喜城内倒灌,兵马死伤不计其数。
负责北门的大将,即为乌延胡里改,他出城遭遇鲁智深,两人竟也没见过。
昨日,乌延胡里改与刘唐过招,最后还能游刃有余退走,就认为自己并不比谁差,所以看到鲁智深不惧,照面即骤马挺枪杀过去。
“兀那秃驴,我来金国大将乌延胡里改,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不要哇哇叫,洒家不听王八念经。”
鲁智深轻松接住厮杀,将禅杖舞得跟擀面杖般轻松,乌延胡里改交手才知对手深浅,不到三个回合就力怯不敌。
这厮拍马转身想跑,却被鲁智深提前预判。
禅杖如千斤砸门落下,结实打到乌延胡里改的后腰上,脊椎骨瞬间被震碎,脏腑也同时破裂。
人一坠地,淤血从嘴里带着沫子流出,乌延胡里改死不瞑目。
主将撒离喝为了稳住孙安不逃,竟然亲自上阵与之厮杀,却不知孙安得杨长赐予力量属性,实力已和林冲不相伯仲,撒离喝交手就感觉不对。
正打到惊险之处,撒离喝收到南门溃散,可能杨长在场的消息,孙安趁他出神出剑,就这么削去头颅。
早上发毒誓,当天就应验了。
安喜四门同时战斗,最终只有刘唐没捞到大功,与他对位的金将夺路而走。
战后众将分享喜悦,刘唐却一个人情绪低落,杨长见状即叫住问道:“怎么了?打了胜仗还不高兴?”
“你们都有斩将,唯独俺没有”
“只要取胜就好,撒离喝的兵马十去其八,剩下的溃兵已经不足为惧,为收复河北开了个好头。”
“那下一战打哪里?”
刘唐问得很认真,他想从下一战找补。
杨长对曰:“今日将士们辛苦,需要休整两人等李彦仙的消息,另外中山府得派人留守,以防云中救兵再来”
“我不留”
“留不留听大王安排,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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