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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公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否则就等死吧!”
懂了!
范权恍然大悟,连连磕头:
“小人都听相公的,求相公给小人个机会!”
“好,我就给你机会!”
刘高满意的对燕青点了点头,说:
“小乙,给他脚上刺字,然后放他走。”
“啊?”
范权一脸懵逼:还要刺字?
然而由不得他质疑,燕青一把放翻了他,脱掉了他两只袜子,问刘高:
“相公,刺什么?”
刘高淡淡一笑:“朝廷忠犬!”
“嘶——”
范权情不自禁倒吸一口脚气:
这不是在我身上留下证据吗?
万一被人发现……
但是由不得他,燕青在他的左脚上刺了“朝廷”,右脚上刺了“忠犬”。
范权疼得哭爹喊娘的,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又担心万一刘高不放他呢?
“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内奸了。”
刘高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放心,田虎被灭之后,也算你一份功劳。
“到时候我保你做个富家翁。”
咦?
范权一听:好像……也不错呀!
田虎不被灭,我是国丈!
田虎被灭,我是富家翁!
好像无论是田虎赢还是刘高赢,我都一定不会输!
……
“什么?”
天快亮的时候刘高才进入盖州,结果就收到呼延灼亲自送过来的消息:
“胡知州逃了?”
“是啊……”
呼延灼很无语:
“小弟率领全军出击,胡知州趁机逃了……”
不是,为什么呀!
刘高表示费解:“胡知州是不是以为你出城输定了?”
呼延灼一脸苦逼:“胡知州是被田虎吓破胆了……”
刘高只能呵呵了:
“兄弟,来坐!”
此时大床上刘高正和卢俊义秉烛夜谈,招呼呼延灼过来坐在他另一边。
“兄弟,有个事儿我一直想和你说,但是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刘高一边给呼延灼倒酒一边说:
“其实我在江湖上有个花名叫小玄德……”
“噗——”
呼延灼喷了!
两只牛眼珠子瞪得溜圆,呼延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刘高:
“兄长,这玩笑可开不得!”
刘高握住了呼延灼的双手,直视他的双眼:
“兄弟,我就是梁山泊主。”
“嘶——”
呼延灼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兄长,让我缓缓,我有点儿发懵……”
刘高笑了笑,放开呼延灼的手,端起酒碗来跟卢俊义碰了下,一饮而尽。
呼延灼并没有缓太久,毕竟有过被打入大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经历……
最主要的是他和刘高是生死之交!
“兄长,我不管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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